钟玉笑笑，似乎觉得谢怀源的问题颇为好笑，他：“报仇谈不上，不过当初她倒是与我说了不少大皇的龌龊事，如今倒是能利用一二。”

这是华鑫端了盘心来，问：“你们二人商量好了？”

谢怀源：“你为何与我说这些？”

华鑫叹：“可惜我有重孝在，没法去探望她，等过了七日父亲殡，我再去看她吧。”

谢怀源皱了皱眉，然后才：“你打算如何布置？”

钟玉微微一笑，心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畅，一就通，这世上丽的女不少，但生的貌又见事明白的女却是不多，想到九个月后，心里不免又动了动，不过面上分毫不，冲她回了个礼，转离去了。

钟玉见到华鑫表情有些担忧，脑海里忽然冒一个念来，慢慢地把当今局势都跟华鑫说了一遍，然后补充：“如今皇上心思琢磨不透，咱们都还举棋不定。不过大皇素来和你我二家不太洽，若是他得势，那可就…”

钟玉起：“我也差不多该告辞了。”

谢怀源淡淡：“你是知周朝制度的，国公不得参与储位之争。”

华鑫：“父亲怕耽误大哥哥婚事和公事，当初提早叫了族中有威望的人，和几个素来和谢家好的长辈，立下了遗愿，连带着我也只用守孝九个月，而不是二十七个月的全孝。”

钟玉笑；“也无甚大事，不过是受了些外伤，有众多御医和皇后娘娘照看着，料想应无大碍。”

华鑫也返回灵堂，这时谢怀源已经在一侧的偏厅命人摆上了饭，他一白孝服，举手投足带着许多尘飘逸，更显得人如玉雕，华鑫见他连日来的怅然似有所消逝，便给他夹了筷菜，絮絮安：“逝者已逝，节哀顺变

钟玉问：“听说谢国公只让你们守孝九个月，便可孝，这是真的？”

钟玉微微一笑，却买了个关：“到时候，你自会知晓。”

钟玉睛转了转，忽然：“你是知大皇对你妹妹的心思的，你难忍心把你嫡亲妹到那人手里？”

”

谢老爹待谢怀源真是极好，见儿那么大了还未娶亲，更怕耽误他正事，便立刻叫了人来立正，以免耽搁谢怀源，连带着华鑫也沾了光。

钟玉赞许地看了华鑫一，忽然别有意味地：“我听说，郑司空和魏太傅是至好友啊。”

华鑫在前面带路，一门就急忙问：“昭宁到底怎么样了？”

钟玉苦笑：“自然是想请你手，郑司空虽有骨气为女儿讨回公，可惜份却不，我们家和皇后的关系你是知的，我们一旦手，怕是会起到反效果，只能在背地里布置了，所以需要一个明面上的人来互相呼应。”

华鑫睛一亮，随即又掩去了。

谢怀源眉间隐约不悦，却猜到她心思，所以没有反驳。

谢怀源：“所以呢？你要为那女报仇？”

华鑫念他今日特地来通风报信，又想打听昭宁的情况，便：“我送送你。”

华鑫倒是很快抓住中心：“皇上虽属意大皇，但若是在这个关节上大皇了什么事端，皇上只怕要对大皇的印象大打折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