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几人间的纠葛，一刀两断，此后再无瓜葛。

院中一地尸首，只剩下李德父和飞骑队。

李玄贞被亲兵扶了起来，双苍白如纸，目光跟着瑶英的背影飘远。

瑶英淡淡地：“陛下无需担忧，长安有太妃坐镇，她和太孙遇袭，召集禁卫军保卫皇城，关闭各大门，不许任何人等，长安的禁军不会来离救驾。”

李德闭了闭睛。

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李玄贞这么早就准备篡位了，而且还和李仲虔合默契。

……

“上着你的血，是我这一生最大的耻辱。”

他掩下苦涩，：“李德，二十多年前，你不知我阿娘到底想要什么，害死我阿娘的人不是谢氏，你迁怒他人，用惩罚谢氏母的方式来减轻你的愧疚……二十多年后，你不知我真正想要

李仲虔拉起瑶英的手，兄妹俩也不回地走了去。

“为他人作嫁衣裳……朕为你心积虑，你和外人勾结，璋，你迟早会死在李瑶英手上。”

李德后退几步，坐倒在地，眉宇间疲惫颓然，像是一瞬间被走所有气神，再也掩不住衰老之态。

瑶英故意中计是引蛇。

李仲虔神情冷漠，：“李德，你因为自己的无能怪罪我的母亲，打压我，我是你的儿，也是你的臣，不能反抗，只能承受。我为你冲锋陷阵，为大魏鞠躬尽瘁，你让我屠城，我就屠城，我只求你放过明月，你没有遵守诺言，你还想拿我母亲来威胁我。”

动兵、想杀你的人，是他。”

她没有回。

李仲虔接着说：“我在王收到你故意派人送到我手中的信，赶回昌，李玄贞的信也到了，他知你在计划除掉我和明月，邀我一起弑父弑君。从这来看，我们果然是亲兄弟。”

李德看着气若游丝的李玄贞。

她不会让西军失去控制，嫁不嫁人，都不会更改她的抱负，李德非要把她绝境。

“长安呢？”

李德一笑。

瑶英没有带大人京，李仲虔也没有多少兵，即使他失算，两人也逃不长安，但他忘了，李玄贞几次远征，军中将领很可能被他暗暗收服。

唯有飞骑队和军中锐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剿灭他安排在离的人手，李玄贞孤一人京，不是莽撞，而是另有安排。

“我不想世暴，只是因为阿兄，不是怕西军背弃我。”瑶英抬手轻抚发鬓，“我不是李家血脉，正好可以割断和长安的因缘，西军永远是守卫疆土百姓的义军，不会驻长安。”

李德一动不动。

李德耸动了一下。

他曾经恨不能手刃李德，现在他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让李玄贞下手，他心里更痛快。

那就别怪他无君无父。

郑氏也和李瑶英沆瀣一气，李玄贞应该就是她救地牢的。

李仲虔走上前，手中长刀指向李德。

他冷笑，挥刀，薄薄的刀刃削下李德的几缕发。

李德看着他，神情平静。

瑶英从他边走过：“圣上，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早在昌的时候，我已经告知西军我的世，明天我就会昭告天下，我是陈家女。西军今晚之所以没来，是因为我叮嘱过他们，闱争斗，他们不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