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不脱了向上推,奶白的双乳俏生生跳动,手掌按在上面软得无法想象。
司言蹙着好看的眉,她心中的疑惑愈发强烈,沈清夜连内衣都不会脱,莫非他没什么经验。
没理由啊,之前就算了,他回归沈氏集团成为沈二少,不可能没有女人投怀送抱。
司言的思绪被情欲打乱,胸部被放肆地捏揉,如触电般的酥麻感立即传遍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伴随解皮带的声音内裤被退到膝盖处,一根粗长的物体抵在穴口,它滚烫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正一跳一跳的。
这一刻司言全身都已经绷紧了,沈清夜大掌掐住她纤细的腰,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挺身肉棒强硬地塞了进去。
啊
司言撕心裂肺的叫着,疼痛的泪水扑簌簌滚落下来,她疯狂捶打着沈清夜坚硬的胸膛。
太痛了,几乎被体内那根东西撕裂,信他完全没经验。
我还没用力呢。
黑暗中,沈清夜染着情欲的嗓音响起,该死,太紧了,紧得令人发狂。
可似乎被身下的女人哭软了心,想慢慢顶到深处,紧接着遇上一层薄膜有些愣住了,她还是处女?
同时愣住的还有司言,她不禁睁大了眼睛,莫非一年前沈清夜只是扇晕自己在身上印下记号,在外面蹭了蹭,只为了拍几张照片?
沈清夜意识到这点嘴角的笑意加大,俯身吻了吻司言额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干,这么说。
放松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沈清夜的语气温柔得不像话,司言胡乱地攥紧身下的床单,她的双腿隐隐打颤,还以为早就被他强奸过,才破罐子破摔,可这回是把自己送给他了。
这一刻她回忆起一年前醒来后除了浑身淤青,其实那个地方并不怎么痛,还以为是他那方面有问题,没想到他压根没进去。
沈清夜完全不知道他的尺寸对女人来说不做前戏是折磨,本着痛一下总比一直痛好,挺动健腰龟头直直顶到深处,强硬地贯穿司言的身子。
司言泪眼模糊呜呜咽咽地惨叫着,撕心裂肺的痛感遍布全身,她的脸上已经重新布满了泪痕。
沈清夜抓住司言脚踝抬起置于腰间,不顾她的哭喊没有任何技巧仰仗体力,挺着健壮的身躯毫无节制地进入那勾人的窄道,沉醉在那片快感中。
他见身下的人儿娇媚的身躯不住扭动似要挣脱开,收紧手臂箍着她不让她逃开。
啪啪声混杂着床咯吱的摇摆声,在黑漆漆的房间不断交织着。
沈清夜单手罩住司言跳动的乳肉不断揉捏着,发觉每重重顶一下身下的女人都会颤抖一次,小穴的嫩肉也跟着疯狂收缩,这感觉舒服极了。
沈清夜发狠般加快律动,肉棒抽出退到穴口又猛地顶至深处,耳边绕着酥到骨子的呻吟声,只觉心脏好像都漏跳了几拍。
司言纤白的腿随着沈清夜放肆的动作剧烈上下跳跃,她的眉头死死皱起,下身被撞得噗噗作响,鲜艳的红唇不自觉吐出靡靡之音。
趴在身上发狂的男人如野兽不断在体内横冲直撞,司言突然感觉离地狱很近,会不会死在这个男人身下,小手拍着沈清夜肩膀,哀哀地乞求着:沈先生求你轻点好痛真的痛好痛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