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两句话而已。”

我微微一笑：“我不过一介仆，公不必如此客气。为公分忧解劳是我的职责所在。”

他虽然皱着眉但是里却并无烦恼之，这事情以他的际手腕应该不难解决。于是我问：“有什么需要我的么？”

“兵一事的关键在樊国国君上。”他悠然地开。

“果然是齐国那边啊，我见过不少齐国的姑娘，都像阿止姑娘这样瘦瘦的。”

“他可是个相当英俊的少年。”

蔻不假思索地回答：“啊。”

我于是笑起来，回应：“婢近来才跟随公，名唤阿止，止息的止。”

“那你今

他屏退了其他的侍者，一双眸里着笑意看着我，是我经常看见的似笑非笑，充满了探究的神。他和项将军喝了很多酒，可是非常清醒。上的酒气也很淡，不是喝了这么多酒的样。他大概在酒里掺了，也许他酒量很不好……也许他的酒品很不好。

见我回话了，少年的尴尬有所缓和。他笑：“阿止姑娘好，我是侯爷的近侍梓宸，梓树的梓，宸宇的宸。听姑娘的音，像是东边的人啊。”

我回到房间之时蔻已经准备睡了，她坐在床上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我以为你今晚会留在公那里。”我愣了愣，有些无奈：“公应该只要全心全意他的人侍寝。”

“嗯。是有一件，少涯说他久居营帐，此次返家隐隐到府里有丞相派的人，但是不知究竟是谁。有内鬼在行事多有不便，还请你帮忙把那个内鬼找来。”

宴会结束之后，姬玉便把我叫到了他的房间。

姬玉愣住了，只有一瞬便恢复过来，笑起来：“少涯说了，此次他的副将梓宸会协助你一起调查，我看你们在宴会上已经认识了。”

我抬看着他，他撑着下笑着看着我，我淡淡地说：“公或许更应该担心蔻，而非我。”

服发束起，清秀净，神采飞扬。我想起他是项少涯的亲信随从，也是项少涯的副将，名叫梓宸。

他的房间果然很华丽，狻猊香炉袅袅地吐着如云似雾的檀香，地上铺着梁国产的地毯，座榻之上都有着华丽的绣纹。都说樊国崇尚奢华风气，果然如此。

我看着她一派天真笃定的神，忍不住笑起来。

“你不公吗？”蔻有些迷茫，仿佛不公是什么难以理解的念。

意气飞扬的少年，走路的步都是轻快的。

“是的，我家乡是先齐之地。”

他的尾音微微上扬，有一份少年人的快。梓宸还想继续说什么，家唤他走了，他匆匆忙忙地冲我摆摆手说着下次再聊。

“丞相一派主张不兵，少涯主张兵。双方争执多时，而樊君尚未能决定。若是我能见到樊君，就有把握说服他。只是现在国君有恙，是丞相主政，丞相听说我要来，可真是费了一番心思阻止我见国君，现在就是项少涯，也没有办法让我见到樊君。”

他似乎被我的沉默得有些尴尬，他解释：“姬公是老爷的常客，其余八位姑娘都是见过的，但不曾见过你。”

我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席上的主人们，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刚刚觉有人在看着这边。

“……你公么？”我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