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回答：“我也是人，自然是会痛的。”

和墨潇分别之后我去找了梓宸

张氏的丫鬟事后来找我，和张氏同样嚣张的脸，抡圆了手就要给我一掌，被彼时我边的墨潇拦下来。墨潇冷冷地斜那丫鬟一，说：“姬玉公的婢女只有公能碰，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了。

张氏愣了愣，再也维持不住那和善的假脸，用力一推我指着我气得发抖：“你……你是收了别人什么好，如此污蔑我？”

“究竟是谁要你害我们小夫人的！是楚氏是不是！”

老夫人不耐地低咳两声，少有的语气重起来，对着张氏一顿呵斥。张氏抓着我的胳膊用力到要绞血来，最终也不甘不愿地松开手，怨毒地瞪着我。

二小尚在病中，老夫人最后下令把张氏关起来等二小康复再定夺。侯府后院老夫人是说一不二的，无论张氏如何哭嚎还是被关了起来。

我看着她充满希冀的神，一副惊惧的样低声说：“张小夫人在说什么？婢不曾见过您。”

我笑着，心里却没有什么波澜。

从前夏菀就说过，墨潇是众位婢女中最伶牙俐齿的，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她原本很讨厌我，现在会替我，叫我有些意外。

我路过大堂的时候正是张氏拉着老夫人的手哭着辩白之时，她从人里看见我一下就停了哭泣，指着我对老夫人说：“我……我离开阿燕的时候这婢女见过我的，她可以替我作证，我本没有时间折回去推阿燕啊。”

丫鬟说不过墨潇，气得哭来。

我松松胳膊，一声打扰便退下了。

二小是妱元公主的女儿，项少涯唯一的嫡女，老夫人宝贝得不行。这下证据指向张氏，张氏慌得不行，声泪俱下赌咒发誓地说自己在二小落之前就离开了，只是除了她的贴丫鬟没人能作证。

我沉默地看着她，她的丫鬟们把我拉过去，张氏哭了妆容还尽力和善安抚的神态，对我说：“你是姬玉公的婢女是吧？你同老夫人说说，你就说实话，申时你是不是见我从园里来？”

“……什么？”

她的目光半是嘲笑半是好奇。

那时我路过园，确实见她气冲冲地带着她的丫鬟们往外走。

“你那一副恳切愧疚的样，我都要信了你。”她偏过笑笑：“你总是这副无所谓的神情，我有时候真好奇，扎你一针你会不会血会不会觉得痛。”

墨潇看看我，我摇摇走近丫鬟，歉疚地看着她说：“怕是认错了，或者是我当时走神了。我是真的记不清了，小夫人拉我过去时情形张就更想不起来。我是姬玉公的婢女，哪有理要害你们家小夫人？”

那丫鬟咬咬嘴，指着我说：“你为什么不说实话！你这么害我们小夫人，你会有报应的！”

我尚未开墨潇就反相讥：“你要是真信报应，怎么不信你家小夫人现在的遭遇就是上天的报应？天意如此阿止嘛要阻止？”

待丫鬟半信半疑铩羽而归，我转过来谢过墨潇替我挡下那一掌。墨潇抱着胳膊，有些不耐地摆摆手：“谁叫你反应那么迟钝，我怕她左右开弓给你打傻了。”顿了顿，她打量了我一会儿，意味长地说：“不过，你戏倒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