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着墙，忍不住轻轻笑起来。

“嗨，杨夫人真护着这娘们，一抓回来就该杀了她的。”

他这个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太过温柔善良了，在不涉及修史的其他事情上甚至是弱的。他即便拒绝吕姝也不能把话说得决绝，更不来冷漠，这样吕姝怎么可能放下他。

自从瘟疫得到控制之后，他的自由再次被控制，昌义伯的家仆又地跟着他了。我问他为什么不在瘟疫的时候逃走，那时候昌义伯家对他的看比较松懈。宋长均微笑着摇摇，说他不能见死不救。

“但是他们这样议论，有损你的名誉。”宋长均说。

宋长均稍稍心安，笑着，把秦禹叫回来了。

“夫君也没有说什么，他很相信我。嘴长在别人上，他们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好了。开我便要随夫君去行商，想来便不会有什么言了。”

“就是，要是我亲手杀了她都不解恨。”

“怎么了？”

没有过多久，或许是吕姝终于忍耐不了我，或许是吕姝终于决定她得不到的也不能让别人得到。某天我在街上好端端走着，走到一个人少的巷里突然被人从后面打昏了。也不知过了多久，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绑着关在了某间暗无天日的柴房里。

我挪到门附近，听到门外看守的家仆小声谈着。

看样他倒是从来没想过吕姝会怎么想怎么，这位兄长年有二十四了，竟未理解过人和被的心思，也是令人咋。

她大约又让昌义伯坏人抓我，自己在宋长均面前劝

昌义伯抓了我，无非是想给他妹妹气。像他们这样的权贵人家，直接杀了我便好，我若一死莫澜没有他们杀我的证据，想闹也闹不起来。只是吕姝对宋长均还念念不忘，估计害怕直接杀了我让宋长均起疑心，对她心有芥。

“我们明明得很隐蔽，杨夫人怎么会这么快找上门来？”

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继而传来莫澜中气十足的喊声：“你们把我妹给我来！”

我拍着他的后背，安他：“这不是你的错。秦禹，你了正确的事情。”

他抹着泪问我：“我的是对的吗？”

“明知宋先生是我们家小中意的人还天天和宋先生眉来去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也不知怎么就把自己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居然有脸跟着杨夫人一起来要人。”

“对。”我说：“你很善良也很勇敢。”

即便隔着很远，莫澜的声音依然十分响亮。

宋长均想起什么，支开秦禹然后有些严肃地问我：“我们看起来会不会太过亲近了？”

了一下午。他说怎么会这样，真的是父亲投的毒，他要被斩了。

我稍微迷茫便清醒过来，继而靠着墙放松了。不用多想，这是昌义伯家派人绑的我，我现在是在他们府里的柴房。

我微微一笑，说：“有么？可我只当你是哥哥，我们齐国的风俗来说，这不算逾矩。”

那几天我基本都忙着安抚秦禹，带着他在暮云城里到走走。宋长均也非常同情秦禹的遭遇，常常和我们一起。

他终于意识到了。

“之前叶老板不让我叫你九九，这几天我听见仆人们议论我们，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往似乎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