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再拿匕首要杀我。”我对他笑笑。
但我却不觉得开心。
“只剩一间了,我不想住差的房。”姬玉轻描淡写
,然后微微一笑:“你害怕么?”
“你试试。”
夜里我们到达了一个小村镇,镇上最好的客栈里只剩下一间客房了。掌柜的说完只剩一间房之后,很顺畅地说了一句——你们夫妇二人住正好。
“你试试看啊,就不错,调不难。”
我还是把这首歌唱完了,然后闭上嘴准备睡觉。
晚上姬玉让我睡在靠墙的一侧,幸而是冬日而且我们有两床被,我穿着尚且不薄的睡衣裹着被
先行睡去了。姬玉过了一会儿才躺在我
边,他像往常一般留了一盏烛火在桌上,散发
昏黄的光芒。
“我还是一次见到你这样即兴改编的,从
到尾没有一个音对也是很不容易。”姬玉悠然地说
。
说起来母亲去世后我就再没有和人同床共枕过了,上次姬玉睡着了我又特别困就很快睡,这次能知
有个人醒着躺在我旁边,这真是让人很不适应。
“我真的……”
我历来如此,可是对于姬玉却不能像对别人那样轻轻松松地一笑而过。
他刚刚说话的声音懒懒的,既不像是玩笑也不算非常认真,我还是实事求是地回答了:“我五音不全,我不会唱歌。”
我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已经能预见到他一会儿将怎么嘲笑我了。
这可能是这几天他最开心的语气了。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姬玉看了我一,我以为他会换一家客栈,谁知他说:“是啊。”
我环顾四周然后问他:“为什么要住一间房?”
我也报以一个笑容,说:“不害怕。”
“……”
于是他就领了房牌上楼了,我随他走房间,这房间不大不小装饰得十分简朴,床倒是
大的,两个人睡也不会打架。
我实在是无言以对。
醒我?”
姬玉见我一直一言不发似乎也察觉到不妥,他说:
“嗯。”
我背对着他,听着他绵长的呼,
觉到一丝不自在。
若他这个时候问我疼不疼,我肯定不会再说“还好”,而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很疼了。不过他也没有问我,只是皱着眉太
,有些不自然地望向窗外。
我小时候许多人喜这样拿我寻开心,让我唱歌或者
舞或者绣
然后嘲笑我。那时候我母亲还活着,她对我说谁让你
你便说不懂不会,实在拗不过要
,别人非要笑那就让别人笑去,他们笑你你就在心里笑他们,一群无趣的人。
我虽然早已筑起铜墙铁,但他是我圈在铜墙铁
里面的人。
“阿止。”他突然说话。
“唱首歌吧。”
他的开始轻微颤抖起来,从平躺转变为半侧卧,我们俩背对背我都能
觉到他憋笑憋得很辛苦。
以姬玉最近的心情,我不觉得他会有什么兴致。更何况他让我和他睡一起大约是因为那噩梦的关系。他靠在我肩膀上睡着的时候并没有噩梦,他应该是想要验证如果我在
边他是不是就不会
噩梦了。
理来说我成为了他的婢女之后就是他的女人,他有权力对我
任何事情。不过
蔻说过,除非自愿姬玉不会
迫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