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莫名熟悉的觉是从哪里来的呢？

“多谢。”我这么跟他说。

希望这快乐我没有表现得过于明显，希望他没有察觉到。

姜散之落在他手上也是够惨的。

“哈哈……我猜也是。”姬玉笑起来，他靠在亭的人靠上，一双凤目上扬看我：“以后他知了也无妨，若他再敢欺负你你便回去，不必委屈自己。我给你撑腰。”

见我回看他们，蔻便问我：“怎么了，有阿止你认识的人吗？”

“这个嘛……颠倒黑白的事情，圆场的话术，我最擅长了。”姬玉的笑带了几分狡黠：“他会受到哑吃黄连有苦不能言的快乐。”

这实在是有些凄惨，我八岁被他关蛇笼的时候都没这样。

去呕吐，回来的路上也不知怎么就栽了池塘里。这池塘连着外面的路里面时常有蛇，待人们找到姜散之的时候他正被几条蛇缠着，人已经吓了。

我曾听说喜上一个人是一件好事，那个时候我不明白但是现在我似乎懂得了。我觉得很快乐，仅仅因为他说会为我撑腰帮我收场。

今天是初时节最好的晴天，光落满整个院。一群人说说笑笑地从前面走来，看见姬玉便都停下行礼。姬玉目不斜视地从他们面前走过，我看了他们几便愣了一下。蔻悄声说：“他们是成光君的门客。”

“咦？可是你看起来很开心哎。”

虽然我早已不因姜散之欺侮我而怨愤，但姬玉帮我报复回来我还是很愉悦，我甚至有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这么衷于报复了。

“没有。”

“这要是让外人知了，该说你治下不严我恃而骄了。”

姬玉轻轻一笑，微微扬起下：“不必。我的人怎么能白白被他欺负？倒是你这么多年收敛锋芒如履薄冰还要忍受蠢货的欺负，居然也能忍下来。”

我将那些人的面容在脑中一一辨认过去，确实没有熟悉的脸孔。

真要说起来的话，姜散之对我恶言相向百般捉的那些年月里，我是靠着阿夭持下来的。凭着阿夭给过我三天的温柔善意，凭阿夭教给我的珍自己的信条。

过

我笑着看着他，中却只是：“其实他后来好几次栽在我手里，怕是他现在都不知。”

“那我提前多谢公了。”

如今的贵族公喜养士，以门客数量彰显自己的能力，有人称自己门客三千之众。沈白梧虽然并不特别喜好此，门下门客也不在少数，许多有一技之长的人都来投奔。

“有吗？”我笑着拍拍她的肩膀：“可能是今天光比较好吧。”

我听着蔻讲着忍不住就笑起来，一边摇一边看向前方亭里正悠然看书的姬玉，他似有召转过来看着我，微微一笑放下书本招我去和他下棋，我坐在他面前摆好棋盘放好棋盒。

凭着或许可以再见阿夭一次的妄念。

我摇摇，低声答：“没有，输了两。”

这可真是大大的丑事，仆人们边传边改编，乐不可支。待蔻绘声绘地跟我讲这件事情的时候，故事的版本已经变成了姜散之吓得失禁了。

待棋局结束姬玉回房，我和蔻跟在他后。蔻小声问我：“阿止，你赢了公吗？”

我和姬玉相视一，不约而同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