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放下笔。

几分偏执疯狂，他没有直接发火而是轻轻一笑：“这小病我持得了。她们应该告诉过你，我生病的时候别来招惹我。”

“我们玩一个游戏，谁赢了就可以要求对方一件事，对方不可以拒绝。如何？”我说。

下一个是他的问题，若他问完这个问题也答对了，那我们便打成了平手。

我心里大概已经有了眉目，我问他：“可是表达仰慕之情的句？”

“是活么？”我问。

姬玉笑起来，他。

我答：“是。是没有实的虚？”

“我很难想象你对一个人表达慕。”姬玉哑着声音说，语气确是愉悦的，笑意也慵懒：“我想看看你说这句话，会是什么样。”

姬玉看向我，方才的愉悦已经消失得不见踪影，他冷淡地一笑，抿着摇摇。

姬玉的笑容淡去微微皱起眉，我知他猜了答案。他提笔在白纸上落下却没有能继续往下写，只余那滴墨迹越洇越大，变成一团黑。

非活，无实，是书文，是诗经，非颂，秦风。

姬玉，明明我已经猜了答案他也知我猜了答案，他却一儿也不着急，笑得温柔又狡猾，似乎很期待我的答案。

他在纸上写：“少于四字？”

“我知你为什么不喜喝药，我也知你不会听我的。但你要不要和我赌一把？”

“嗯。”他低低地回答了一句。

我们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之后谜底的范围逐渐缩小，推的度不相上下。

他用他低哑的声音勉地说

“你……为什么以此为谜底？”

这个人明明病得很严重。

姬玉似乎没想到我会提玩游戏这方法，他沉默了一会儿轻声笑起来，把书收起来坐正了撑着下看着我。

姬玉，嘴角微弯，似乎觉得这是个有趣的游戏。

“说了，但我觉得你持不了。”我以笃定的语气陈述，不等他的里聚集起真正的风暴，我先行开以避免我被赶去。

“不曾。”

我了一气，说：“言念君，温其如玉。在其板屋……我心曲。”

姬玉挑挑眉。

我张想说，话已经在脑里过了一遍却卡住了有些说不。看见我的样姬玉更开心了，他撑着下抿着嘴似乎在忍笑，衣服下的那一截手臂上也是红的斑斑。

我们俩各自在纸上写下了谜底，折好放在案中。

“你不说答案？”我说。

姬玉摇摇。

我说完之后定了定心神，问：“我说对了吧？”

在其板屋，我心曲。

当我开始说话的时候姬玉的目光微微变化了，笑意化在因为发烧而的睛里，像是笼罩着雾气烟波浩渺的海面，似乎要把那要漫到我心底。

言念君，温其如玉。

他写——你有听我说过它么？

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低低的仿佛糙的沙磨砺着地面。听到自己的声音姬玉皱了皱眉，闭不言。

我见他同意了，便说：“你我都想个东西各自写下来折好，不要让对方知。然后我们需要猜测对方写的是什么，可以向对方提问但对方只能回答是或否。谁猜正确答案时提的问题最少，谁就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