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由着她这么污蔑我，不好好教一下你的仆人？”姜散之怒吼。

我们几个望过去，便看到廊中被人搀扶着的沈白梧。他脸比之前更加苍白，嘴也更加没有血了，看起来不用风都能倒下去。

姬玉微微一笑，悠然地把他的剑尖从面前撇开，好整以暇：“我又不是你们家人，怎么知她是不是污蔑呢？”

“你……你胡说！”姜散之双目赤红。

姜散之被突然现的南素吓了一，他僵着脖不敢动弹，內荏厉：“你这是什么！”

齐国亡了到现在也快六年了，他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一长，居然还大言不惭地指责我对不起齐国百姓。

我再看向此时已经有些慌的姜散之，一气：“三哥，我最后叫你一次。齐国气数已尽，尽在你的上，你本不是治国为君的料，早日放弃为好。”

半空中被人拉住了，我转过看着不知何时现在我边的姬玉，他笑盈盈抓住姜散之的手腕，慢慢往下压。即便他现在在病中仍是气势凌人的。

忽有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有些飘忽的声音说：“这是在什么？”

“这些年你去过齐国吗？你真的觉得齐国的百姓完全指望着王族生活吗？宋王减轻赋税宽待齐人，如今没有战争他们生活得很好。怀念过去生活的无非是你们这些习惯奢靡的贵族罢了。你要再挑起战争才是对不起百姓。”

姬玉用下指指面前的剑，也笑：“你又在什么呢？”

“你十六岁那年，父王让你去利，淇泛滥灾民成群，你却贪污了近一半的赈灾款项，可有？再两年父王兴修揽月台着你负责，因为收地你与乡绅起冲突，编织罪名将他们尽数死，可有？父王为期期挑选婚事，你收了韩王好，是扣下宋国来使，极力劝期期嫁给老迈的韩王，可有？最后婚事不成同时惹怒了韩国和宋国，导致他们借这个名拉上其余两国兴师而来灭亡齐国，可有”

我看着他气愤的睛和通红的脸庞。作为期期的亲哥哥，他其实长得一表人才，生起气来也是不怒自威，历来逞凶斗狠。父王不就是他这副好，才让他世？

“我教我的妹妹，你什么手？”

姜散之闻言几度想要打我却被姬玉制住动弹不得，他气得退开三步剑来指着我。姬玉疾手快地把我拉到他后，那剑便指向姬玉的咙，与此同时一把短刀也抵上了姜散之的脖。

“这是我的婢女阿止，我不该吗？”

他看了我们片刻，微微勾嘲讽地说：“这是在比试武艺？”

姜散之又惊又气，从小到大只有他欺侮我的份，我从来没有还过一次嘴。现在我这样撞他，他气得抬起手抡圆了就要给我一掌。

“你！”姜散之气急。

“你接着说，阿止。”姬玉的嗓哑着，胳膊上还是斑斑。

捉拿

姜散之想要指责姬玉却发觉不知何时南素已经收起了短剑，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他立刻慌地放下剑，不知如何作答。

我看着姜散之惊得睁圆了睛，笑笑接着说：“退一万步说，要复国也不难，那复国之后呢？谁来统治齐国，你吗？我只怕齐国陷火之中，不过十年就再次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