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灯昏暗，玉醐只好凑近了看，确定是虫毒无疑，听没有脚步声，说明初七还没有将潜伏的达等戈什哈引来，她就拖延时间，问摊主：“多少钱？”

抓住了买卖虫毒的原主，带回衙门一番拷问，最先这摊主还咬牙不说，最后将十八般刑往大堂上一抬，他就吓得倒在了地上，然后供了自己买卖虫毒的事实，至于上次卖给的那个人叫吴风烟，是

那摊主对玉醐：“你说的虫毒我只听说过，我这里是有些稀罕的，你看看是不是。”

玉醐慢慢回，抑制着内心的喜，给初七递个，早就安排好的，初七领会其用意，悄默声的溜了开去。

忽然想起了不该透漏买主的姓名，遂及时闭。

那摊主：“我给的价是二百两，你没看明白而已。”

他待要收起来，玉醐一把住：“买卖讲究讨价还价，是你给的价。”

那摊主竖起两个手指。

的一笔，那摊主看着银票的睛顿时贼亮，咽下一吐沫，还是小心着：“我不知什么叫虫毒。”

那摊主将信将疑。

既然如此，玉醐没有狡辩。

她把从街巷尾听来的湘潭的荆楚的蜀中的话糅合一番，求神似的说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女人？他打量下玉醐：“你是女人？”

那摊主突然将虫毒悉数倒回瓶里，：“你到底去没去过南疆购买虫毒，这事比黄金还贵，你竟然说二十两都贵了，可见你真是蒙人的。”

那摊主打她，细的，本不像长远门的商旅，嗤声笑：“甭蒙人。”

玉醐故意不解：“上次你就卖了虫毒给个女人，为何不卖给我。”

一垂，发现玉醐着自己胳膊的手莹白如玉，又是纤细得如同女人。

他附从地上铺着的破布下取一个小瓶，上面有些字，乌漆嘛黑的看不真切到底是什么字，玉醐关心的不是这些，而是瓶里的东西，那摊主将瓶下，往手心一倒，倒几粒黑乎乎的事，递到玉醐面前。

玉醐将银票哗啦哗啦的甩着，吊足了对方的胃，：“若非我那老倌病重，而我幺妹又不事，我何必来你这里废牙，为了买这虫毒急用，我今晚都还没掐反呢。”

那摊主连忙喊她：“稍等！”

初七目瞪呆。

玉醐一笑：“那事我原来是往南疆购买的，最近家里有事不去，所以想就近些用。”

那摊主：“我不女人的生意，女人多是长妇，去说，我以后这买卖也甭打算了。”

玉醐故作吃惊：“二十两？太贵了。”

这时骤雨般的脚步声传来，玉醐知是达带人来了，她就一把抓住那摊主，一声喝：“尔胆敢买卖朝廷禁用之，还不束手就擒！”

那摊主气：“浑说，我上次分明卖给了吴……”

那摊主吓得魂飞魄散，挣脱开她就想逃，那些戈什哈已经冲了上来，将他倒在地上。

百姓说，上赶着不是买卖，玉醐转就走：“既然你毫无诚意，我何必跟你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