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霓又试了一条裙，站到汤胤面前，“好看吗？——或者摇。”

臻霓终于开始脱衣服，把裙往上。

汤胤长，没迈两步就快到了店门，臻霓说了实话：“不要啦，这个牌很贵的……”

臻霓在试衣间里磨叽，反正不想买，试了也白试，又不知怎么明说。直到汤胤过来敲了敲门：“宝贝，怎么这么久，是不是不合适？”

柜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再给您拿小一码？”

臻霓笑两声：“乡下人第一次城，看啥都新鲜。”

柜取全新未拆的裙，臻霓抱着它了试衣间。门第一件事看吊牌，她倒一冷气，国际大牌当然不便宜，更何况这是挂在橱窗上的海报款。刚才汤胤应该是没有注意到门店墙上的logo，他自己都从来没买过这么贵的衣服。

她话音没落下，他已冲那边的店员招了手：“你好，两件都要了。”

他实在不想说谎：“都好看。”

“我也觉得都好看诶，”臻霓看了看镜，又回看他，“不行，你挑一个更好看的嘛。”

她抓住机会：“不合适！太宽了，穿不下。”

臻霓循他视线看去，一条藕粉的吊带连衣长裙挂在模特上，裙摆上缀满全手工刺绣的羽钉珠，又公主又仙女，十足的华丽。

臻霓：“……”

汤胤又说：“你先来，我看看，不合适咱们再换。”

……

汤胤：“好看。”

他再了，“宝贝？”

臻霓摇摇。

汤胤勾一笑，抓起她的手，大步踏店门。柜一迎上来，他直接指向橱柜上那条裙：“那条裙，有没有适合她的尺码？”

“或许有小码，走，咱们试试。”

这件呢？”

一旁有女孩悄悄对臻霓说：“真羡慕你啊，男朋友那么舍得，那么认真。”

臻霓一只手抓裙摆，一只手无措地挠着，她肤很白，与藕粉的裙登对得天衣无，上剪裁了她的曼妙，裙摆果然很长，到了脚跟，但这一都没影响到她仙女般尘

“跟刚才那件比哪个好看？只能回答这个或那个。”

试衣间门终于开了，汤胤闻声回，目光落在她上的一瞬，底漾起光亮。

待臻霓瞥完店招牌，听到男人问她：“好看吗？”

她拉着他就想走，“走啦走啦。”

“好看是好看，不适合我。你看那个模特那么，裙都到脚踝了，我一穿肯定拖地，走啦走啦。”

臻霓低看向手中华丽的裙。他怎么偏偏对这条裙这么执着？他当然买得起，可她又没机会穿得这么隆重，何必冤枉钱。

“有的先生。”

一连逛了几家店，汤胤双手提了满满的纸袋。臻霓心满意足地挽着他胳膊往一楼大门走去，路过一间橱柜前，汤胤主动停下了脚步。

汤胤不动，“好不好看？”

汤胤很沮丧，但不气馁，一次次挑更丑的衣服拿给她看。臻霓不得不开始怀疑男女审是相反的，明明他那么会穿衣服，给她挑的衣服为什么就那么丑？是不是她认为好看的男装，落到他里也是这个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