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然扯了扯嘴角。

景的女友江晓媛开一家容微整形店，在某个商业区地铁路边。之后俞然再问了与他喝酒的朋友姓甚名谁，喝酒的店在哪，以及那家容店的地址。

俞然：“丁晖不认识吗？也是一个主任。”

“俞队，怎么了？”

……

“郭伟啊，跟我同一届毕业的，一块考上的地方公安。”

“他们周院长，赵所长，汤胤汤主任，还有……”景一连说了许多名字，没有丁晖。

一个人提起一群人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必然是跟自己最熟悉要好的那一个。

景一笑，“算很熟了，他之前在国留学，回国后是我提议让他来凤城上班的，不过平时工作都忙，偶尔聚聚，喝个酒。”

了时间走访证明景于12日行踪的两个证人，他那位朋友和女友江晓媛，证词与景所说的没有。也就

景很惊讶：“辞职了？什么时候的事？”

小胡：“能说一下时间吗？”

“从家里来应该是7左右，”说着，景掏手机翻了翻，再回答，“去女朋友店里应该是11左右。”

景看过去：“噢，那个是学院定的，每天早上都放在我桌上，我也不看，顺手就拿到那边。”

小胡：“看景的反应，觉没什么异常。”

“12日？”景想了片刻，似乎并不觉得这个日有什么特别，“那就是上周三，下午没有课，李教授的讲座是周三还是周四……应该是周四，那我应该是在四左右就回家了。后来朋友约我去喝酒，喝完酒再去了我女朋友店里，之后由她开车，我们一起回了家。”

可刚才景提起航天院时，第一个说的，可不是汤胤。

俞然抿考虑了阵，开问他：“小胡，缉毒科的你都认识哪些人？“

“噢不是，翻了翻通话记录，朋友在18：43分给我打过电话，我给女朋友打电话是在22：46。”景主动将手机屏幕转过去。

“当然是汤胤了，大学同学，认识很久了。”

少那里的人。”

“那就是朋友了，你应该知汤胤辞职的事了吧？”

“大学同学？关系怎样？”

“跟谁最熟？”

“都有什么人？”

“他没告诉你？”

“你记着？”

俞然：“景教授，我们需要知你在10月12日晚上都去了哪里。”

俞然从内侧袋几张报纸递给他，是他刚才从景那顺走的：“回到局里测一下这上面的指纹。”

……

“不认识。”

“郭伟、小田、曹莹莹……”小胡说了五六个名字。

俞然翻开来看，报纸果然很新，日期倒叙叠放，包括案发次日报了的那张。

从景办公室来，俞然和小胡开车回了局里。

小胡：“这报纸很新啊，俞队，你看什么了？”

“没有。”

“那跟谁最熟？”

“完就知了。”

小胡记录时，俞然起转了转，在一边的书桌上看到一打叠放的，问：“景教授不是不看新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