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然：“那么，以前的事，是什么事？”汤胤看了臻霓一，俞然主动补充：“她没有告诉过我。”

不止是臻霓，俞然都显得意外了。臻霓了句：“景知？你没有跟我说过啊。”

薛灿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俞然。俞然听完，虽然觉得诧异，但警员素养让他保持了始终的平静。

俞然向汤胤要了几个他大学同学的联系方式，最好是熟悉他和景的。可汤胤的大学同学哪里这么好找，分在国外，在国内的大多集中于北京和长三角地区。既然如此，就只好给几个北京的了。

“不是已经结案了吗？”

他接着找到汤胤求证，听他说完之后，纪臻霓惊愕地看向汤胤，却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与自己如一辙的表情。尽如此，汤胤很清楚自己该答些什么：“我的那只边境牧羊犬今年快八岁了，一直还跟我父亲生活在一起。至于女朋友，回国以后只有臻霓一个。”

……

俞然没有作答。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俞队，案快结了，你怎么看起来没放松？”小胡这样问俞然。

俞然听完，觉得这局面有些微妙的似曾相识。他没把这句话说来。

还是由臻霓问了“为什么”，俞然这次的回答没那么板刻了：“我就是在寻找为什么。”

“谈恋？那是没少谈，而且他女朋友个

“对，他知我不想去北京，也不会回家乡，就提议了凤城，我考虑过后，的确觉得合适。”

汤胤犹豫了一下才回答：“他知我以前的事。”

俞然的破案能力一直备受上级认可，这次前去北京取证的申请批得很快，隔天他便带着小胡乘机发，走访的安排从落地起就到了夜。

汤胤一时无言，臻霓开了：“我来说吧。”她不愿听他再一次亲说那些灾难。

俞然再一次找到薛灿，目的简单明确，他要知景都跟他说了汤胤什么。薛灿不想在恩师背后刀，说：“这和案并没有什么关系。”

“跟汤胤和景谁比较熟？其实以前都不太熟，汤胤一扎在书里，一天到晚老师见他的时间都比我们见他的时间多……死读书？不会不会，他的课余都安排得非常满当，但绝不是打游戏那一类，健爬山听音乐会，他还跟其他几个大神组建了个科研小组，大多数时间都泡在那里，学校当时还给拨了不少经费呢。”

下来就将全权由检方，公安机关的任务算是了了。

俞然重复一遍：“我们需要知关于汤胤，景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对，我是。不打扰不打扰……特地从凤城过来的？人民警察真是辛苦啊……”

他最后对汤胤说：“呃……可能要麻烦你事情帮我打个招呼，这年，一接到自称警察的电话，基本都会被当成骗挂了。”

汤胤：“我也不知为什么，他说他在网上看到的。”

俞然不多说任何废话，问：“你说你来凤城，是因为景提议？”

“他为什么知你不想去那些地方？”

俞然公式化地回答：“有没有关系，你说了我们才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