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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2/2)

顿时明白柴家为何这般有钱,有句俗话不是说越是有钱的人越抠门吗?想不到连这钱都省,果真是极会持家。脑里不觉幻想他这虽有爵位却并无实职的大闲人,在府里除了剪剪草,下园丁,是不是也会劈一隅来专门替人诊病。

柴骏着狼毫笔微微一顿,低垂着眸极近嘲讽地:“怕苦还用苦计?”

沈画赶。此生最痛苦的事中,就有这么一件,没了从前的药,这十几年但凡生病便凄苦无比。所以唯有练好自己的骨,少受些罪。

想来他这会儿对将娶她这件事,应该追悔莫及,若不是老爹手里的兵权对他柴家来说极诱惑,只怕当下便要顺手写封退婚书给她。不然怎会下笔那一瞬,呼那么长一鼻气来?想来也忍得极不容易。

直到这会儿府里的下人才将将领了一位相熟的大夫来。

”他说。

所以沈画这堂堂左都督府千金,一向拿惯枪杆的女汉一回亲自带病为人伺候笔墨。

柴骏行笔如风,潇洒自如,不够一碗茶功夫一张写满各药材和计量的方便在他笔下快速呈现。整个过程令人移不开,沈画看得十分陶醉。

沈画犹犹豫豫将右手伸

“小侯爷还会岐黄之术?”这实在令沈画这半个医者世家的人惊讶且汗颜。

谁知柴骏竟然还落井下石,一声似有似无、面不改的轻笑,摇:“用了却还失败。”

姜凯早年尚未习武时,也跟娘亲学过一些,就是担心外公的一本事在他这一代失传。可偏偏这货在这方面悟不佳,本不像是姜家亲生的。沈画又脾懒,对学中医兴趣不大,所以自娘亲走后,但凡府里有人病了还是得去外面请大夫。

沈画一愣,是哦!她怎的英明得没将这考虑去?的确有儿自讨苦吃。

不得不说这法好,如此一来每月散下去的月钱就又收了一分回来。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剥削阶级啊!

早知如此,她就再笨些好了。让他忍无可忍,她也求仁得仁了。

一副难要劳他大驾的臭模样。

柴骏抬手以修长的手指隔着衣袖握住她手腕,往茶桌上一搁便似模似样地替她切脉。

说起来当年娘亲与老爹私奔,虽不至于将外公家里世代相传的医术秘籍偷来带在上,但此后的数年间,娘亲也凭着记忆默过不少。加上她自幼喜专研医术,沈府外书房内至今还藏有不少娘亲那些年搜罗来或亲手所默的医书。

因此连沈画自己都醉了。

柴骏端起那盏所剩无几的茶,滤了几滴砚台,抬看看沈画,又将目光飘向砚台,“研墨。”

这是有多笨?

柴骏切脉时神情专注,目光淡淡看向别,压儿不想搭理沈画,刚挪开他那修长的手指,沈府下人便取来了文房四宝,在他手边一一摆好。

好在柴骏似乎知她底细,要求不算,待那方墨化开便执起笔枕上的狼毫笔随便沾了些许,临下笔还冷冰冰贴地问:“怕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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