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无名漫画家的卑微愿望。
安室透盯着单行本第一卷封面上拿着大刀的男人看了一会儿,目光又移到了作者名上。
细致地用纸巾净封面的积灰,桐崎把单行本摞在一起,郑重其事地
给了安室透。
安室透隐去心中的思绪,只说:“为什么觉得我是警察呢?”
“你的笔名叫‘一切(isai)’?”
书架正下方的大屉没有合好,空
了一条小小的
隙。安室透沉默地看着这条
隙,许久后,才将
屉完全拉开,从里面拿
了一个大相框。
再度经历了好一阵翻箱倒柜,险些把画桌翻了个底朝天,她总算是把单行本全都找齐了。
安室透走到台灯旁,将相框放在光下。裱在相框里的彩画像被倏
“安室先生,冒昧地问一下,您是警察吗?”
明明是来给桐崎送三明治的,怎么倒是从她这儿拿到了更多的东西呢?安室透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哦——这名字好有趣。”
“我倒是对漫画兴趣的。”并不怎么看漫画的安室透,信手拈来扯了个谎,“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让我拜读一下您的作品——看完后,我会还回来的。”
听起来好像厉害,但其实销量只能勉
属于及格
平而已。只要能够一路连载到完结,桐崎就已经很满意了。
羊羹放在餐桌上,漫画书好好地摆书架里。
这是个好问题。
本该是摆放来时时刻刻看着的相框,已经被藏在了
屉里好久,但却没有落灰,这大概算是一件好事。
安室透依然是笑着,就连眸中都漾着笑意。不过他并未说什么,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同桐崎别后,他就离开了,回到自己的公寓。
一不小心,又把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安室透一怔,面上却不显分毫,只是摇了摇,否认
:“不。我是个侦探,现在正在附近的波洛咖啡厅打工。”
桐崎把他送到玄关。分别前,她忽然声
。
“不不不。”桐崎摆了摆手,“是‘一切(ichikiri)’,这里的‘切’是动词。”
安室透把漫画捧在怀里,一手拿着羊羹,另一手着保温盒。
用厨房纸巾着保温盒,“安室先生看漫画吗?我这里还有多余的单行本,您要是不介意我的拙劣
平的话,倒是可以用来消磨一下时间。”
分明不是夸奖也不是奉承,但安室透的话就是让桐崎莫名地很兴。她摆了摆手,推辞
:“哎呀,不用还啦。都是些样书,我这里有好几本。
边没有多少对漫画
兴趣的朋友,所以都不知
给谁才好。您愿意看,我就已经很
兴了。对了,我把样书放在哪里了来着……”
“是这样啊……”桐崎了然般颔了颔首,脸上倒是看不有任何奇怪的情绪。
名为的漫画,是桐崎连载了两年多的作品,单行本一共发行了五本。
桐崎想了好久,可都想不确切的答案,最后只能
略地说:“因为您给我的
觉很像是个警察。啊,突然想起来,我以前遇到过一个和您一样,
肤黑黑的警察……哎呀,不对,我记错了。他是个警校生。”
想到桐崎还有未完成的工作,安室透也就不再多叨扰。向桐崎好好了谢,他便准备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