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崎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这样的动作与其说是帮他缓解肌酸痛,倒不如说是单纯的想玩而已。
桐原叹息声连连,不情不愿地摁下了接听键。降谷零略微放慢脚步,走在雾岛弟的
后。
笑了,可桐崎却不知他究竟是在笑些什么,只听到他说,“大多数人应该都是这样的吧。”
表演结束,观众散场。桐崎和园她们说了
别,却没有离开livehouse,而是停在了楼下的霓虹灯招牌
。她想等桐原
来后再一起回去。
一直到走到公寓了,这段通话才算是结束。
桐原说得神采飞扬,一甩脑袋,正准备再说什么豪言壮语,然而却被突然响起的电话瞬间浇灭了所有好心情。
“嗯。”桐原认真一,“虽说观众确实少了一
,让乐队的其他成员有
失望。不过,我倒是觉得很满足了。今天真的超
!”
桐崎无奈一笑,什么都没说,只是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桐原回看向她,表情难以揣
。
“他……”他支吾着,“我……没什么。
他能听到桐原对着电话那的父亲毕恭毕敬地说起今日份的学习计划,一本正经的语气
本听不
来是在撒谎。
“你这是什么神奇的比喻?”她咕哝着,“哪儿像家长了……真是的……”
他盯着来电通话上的“父”字,表情复杂。
说着,他还耸了耸肩膀,俨然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气得桐崎薅了一把他的发。
“今天兴吗?”
“……不想接。”
会说给他听的,当然都是些赞赏的话语。不过这些话也确实是发自内心,所以不能算是虚假哄骗。
桐原没有把她的小声念叨放在心上,只急急地追问起了他们对这次演的想法。
“因为爸爸很喜你啊,不然也就不会关心你了,不是吗?”她用着轻快的语气说,“爸爸可不会特地给我打电话呢。”
“嘶……你们两个人就这么站在门等着我,简直就像是被老师叫到学校里的家长一样。吓人。”
恰好在同一个地方,桐崎看到了降谷零。不用问也知,他的想法与自己相同,也是在等着桐原。
于是背着吉他低着脑袋走下楼梯的桐原,一抬就看到了两个等着他的人。他被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差
因为碰到台阶而摔倒。
说完了虚假的学习计划,他停顿了很久,大概是在听父亲的教诲。
桐崎看着他,不自觉地翘起了嘴角,轻轻,在心中悄悄应了一声“好”。
“啊……累了累了……”桐原脚步拖沓,差从走上楼梯变成了爬上楼梯,“真不喜
听老爸和我说这堆有的没的。”
这时候,还是稍微回避一下比较好。
不兴与否,这个电话,是一定要接的。
“现在我不觉得开心了。”
“唔……这样不好吗?”
似乎他们之间就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乐队表演就结束了。主唱在台上说着简短的致谢话语,桐原也终于走了角落,不停抹着额角的汗,目光在台下四
搜寻着,一看到桐崎就
了笑,还偷偷向她挥了挥手。
降谷零轻轻摇:“我不是这个意思。这
事,也不是能够用‘好’或者是‘不好’评价吧?照着自己喜
的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