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伤地想着。

“我不知。”伊恩眨了眨睛，“我见过很多地方，这里看上去很熟悉。”

他有些失望地松开了尾，然后莫名其妙地看了对方一。

她还没写第一个字母，就听见旁边传来提问的声音：“这是什么？”

苏玟在心里默默祈祷母亲不要怪罪她，有些秘密的方在原则上只能家传，可是，她觉得自己欠了对方，至少换算成金币的话，她所的远远少于得到的，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再能作为回报了。

苏玟不太确定地问：“……这是东大陆的某个树林？”

好像也没有错。

苏玟咬着牙了腰间的肌，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在哄孩，“又怎么了？”

伊恩对这句回敬置若罔闻，他有些迷茫地看着苏玟，低声嘟囔了一句什么话，然后放开手，表情却越来越烦躁了。

苏玟攥着羽笔回过去，发现伊恩正在翻一叠画作，那些都是她闲暇时候的涂鸦，谈不上丽却也不能算丢人的作品。

后者回过，“是啊。”

小恶想了一会儿，丢开了那张纸，显然他对待让自己困扰的问题的态度就是置之

她第一次听闻法存在的时候，中就激起一情，多年后摸到了第一本法书籍，在船上的舱房里一遍又一遍地试着咒语，直到一颗剔透的冰晶在空中凝结，那时她几乎兴得泪盈眶。

小恶忽然凑到她面前，伸手抓着她的脸左右端详，“……你真奇怪。”

她想往后退，某人却不愿松手，为了防止毁容，只好保持这个姿势不动，“……我觉得你也很奇怪。”

……如果母亲还在的话，应该也会同意的吧。

苏玟受到尖利的爪抵在颌骨，似乎轻而易举就能拧断脖颈，的觉还不断烧灼着肤，虽然那只是一觉，并没有实质的伤害。

他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你为什么要学法？”

苏玟刚想回答，却发现她也说不来是为什么，这喜和追求似乎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理由。

伊恩：“…………”

……你就不能教我火……”

“说实话，我不知，”小姑娘咬着嘴说，“我只知我想这么，就像你喜吃烤一样——这样吧，我把菜谱和料写下来，有了这些，你也可以相似的。”

“……你想表达的是你去过吗？”苏玟有些迷惑，“我不知，原则上不太可能，因为这只是我偶尔会梦见的一个画面，第二次的时候我以为那只是一错觉，就是有时候你在梦里以为你所见的场景很熟悉，但那不是真的，然后我把这件事写了下来，后来真的又发生了，我才敢肯定我不止一次梦见这里。”

苏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真的吗？！”

伊恩歪着看了一会儿，“我好像见过这里。”

不过，小恶正在端详的那一张，上面赫然勾勒着一片星光漾的树林，无数纯白的朵盛开在枝，那是她偶尔会梦到的场景，一幅画也无法完全表现梦境中的场面，只是象征地描绘一下。

说就，小姑娘走到桌前拿起羽笔和羊纸，一气，思绪万千地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知识，决定从黄油面团的制作和汤的调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