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沉默了一下，陈铭生却很快察觉了。

“确定。”

陈铭生看着她，“那你要坐什么。”

陈铭生说：“六个多小时，不到七小时。”

陈铭生笑了一声，杨昭再转过，就看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杨昭觉得脸上莫名一，说：“你走吧。”

杨昭说：“知什么？”

“你确定？”陈铭生问。

杨昭说：“我是说我们不坐卧。”

也许是因为事情都办完了的原因，屋里的气氛开始转向另一个方向。陈铭生的语调有些懒洋洋的，他的烟夹在两修长的手指里间，看着杨昭，说：“你赶我？”

陈铭生坐在杨昭的床上，了烟，低了一，说：“有事么？”

到北京的票有很多，陈铭生算了算时间，最后选了一趟特快。

杨昭说：“要坐六个小时呢，你的没问题么。”

杨昭说：“没有什么要带的，我只装了一些换洗的衣服。”她站起，离开陈铭生的，“你要看一看么，我不知是不是还缺什么。”

陈铭生，买了两张座票。

杨昭说：“在火车上看。”

杨昭说：“坐座吧，六个小时没——”她说一半，忽然停下了。杨昭本来想说，六个小时不算久，看看书很快就过去了，没有必要找张床。可她刚一开，就意识到她忘记考虑陈铭生的情况，她不知陈铭生的能不能受得了。

“……”陈铭生无言地看着杨昭，“你去玩还背着书？”

陈铭生淡淡地笑了笑，说了句：“到时候你就知了。”

“谁赶你？”杨昭刚一转，就看见陈铭生依旧是那副表情，她松开箱，两步走到床边，手推着陈铭生的肩膀，把他在床上。

“我没事的。”陈铭生搂着杨昭，静静地说：“不用考虑我。”

杨昭说：“北京到五台山要多久？”

陈铭生摇摇，“没什么。”

杨昭准备的东西还是齐全的，她又往箱里了两件衣服，然后扣上箱，在合上箱的时候，她忽然看向陈铭生，说：“你今天还走么。”

“嗯。”

杨昭摇，说：“没有定下来，先不要买。”

陈铭生低笑一声，说：“我每天上班开车都是超过十小时的，你看我有什么问题了。”

陈铭生又说：“你赶我我就走。”

杨昭来到卧室，把自己的旅行箱拿来，开打后先来两本书。

杨昭转过去拉箱的拉锁，一边说：“也没什么事……”

“哦……”杨昭看着屏幕，说：“那就买座吧。”

这趟车差不多已经是最便宜的了。”

“行了。”陈铭生说，“你计划要待几天，要不要买回程的票？”

陈铭生关了网站，对杨昭说：“你要带的东西准备好了么。”

杨昭被那语气撩得心里七八糟，又想笑，又想发火。她低箱，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