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中年人就是替严郑涛的人，刘利伟。

“我还以为你这屋着火了，开会窗行不行。”

陈铭生摇摇，把最近得到的消息都整理了一下。

“我这里有几个电话，你们跟踪一下。”陈铭生把记录手机号的纸递给文磊，文磊很快地往电脑里收录。

【行了，我也就走个四五天，很快回来了。】

陈铭生看了下时间，这几句话差不多是一个时间的。之后的十几分钟，刘伟发了三四条，但那个叫小婧的女人并没有回应。

刘利伟说：“还不清楚，得抓时间跟吉林警方联系一下。”

文磊把那个冰冷的北方城市开，陈铭生看着那个蓝的标牌，上面有一片小小的雪片，慢慢地转着。

“都能看的生哥，这是联网的。你……”文磊偷偷看了一老徐，发现他们注意力都没在这边，他小声问陈铭生，说：“生哥，你是不是想看看嫂那儿……”

陈铭生。

【你个小贱人，成天想啥呢都，老有正事，不能带你去。】

延边。

陈铭生撑着拐杖，来到文磊边。

陈铭生看见他，愣了一下，然后站直，行了个礼，说：“刘队。”

【你少。】

【你去哪儿啊。】

他开车来到一家酒店，没有找前台，直接上了电梯。

老徐和刘利伟都着烟，老徐细细地想了想，说：“延边……”他看了一刘利伟，说：“会不会卖南朝鲜那边的。”

字是错别字，但音还在。

【就说了你肯定不知。】

陈铭生来到五楼的一间房间，敲了敲门。

算上陈铭生，屋里一共有四个人，有老徐、文磊、还有个瘦瘦的中年人。

“录完了。”文磊说。

文磊手指翻飞，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地打着字。

……

【怎么那么久，你要去哪。】

陈铭生撑着拐杖屋，一去就皱起眉。

“生哥。”文磊看见陈铭生，陈铭生坐到他边。老徐和刘队正认真地讨论什么，陈铭生看着电脑屏幕，说：“录完了？”

陈铭生又翻了几条短信，里面都没有什么实际内容。他把手机关好，重新放回刘伟的袋里。

再之后就是两人打情骂俏，陈铭生看了一会，把手机扣上。

陈铭生在刘伟醒之前就离开了。

【啥呀……】

刘利伟冲他，说：“这些天辛苦你了。”

。】

刘伟或许是觉到这个女人有些闹脾气了，他哄着说——

那个叫小婧的女人总算是回话了。

文磊一愣，转看了看屏幕，明白了陈铭生的意思。

开门的是老徐。

陈铭生恍然，今天，那里下雪了。

老徐把门关好，说：“你在这坐一会就适应了。”

【说了你也不知，演变，你听过么。】

陈铭生看着屏幕上有日历和天气，他忽然问文磊，“这个天气，全国都可以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