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解释。

她接受了他的好意。

那个年代关注芭舞的人很少，但演员表演依然专注。尤其是那个王，好像有用不完的力量，每一下都蹦得老，似乎这样就能把舞团上座率提起来一样。

成芸对她说，就算你让我变，我也变不了。

这说起来有讽刺，因为他们两人不从任何方面来看，都不存在任何关联。

累了吧，过来吃饭。

用力过猛，表情略僵，像将军，哪有王的优雅从容。

然后她就见到了李云崇。

第二天醒来时人不见了，她忘了留他的联系方式，等了一天没有等到，去找，才得知舞团已经离开北京。

她还记得那场演的名字叫。讲述了一个女孩在圣诞夜里得到了一颗胡桃夹，到了夜晚，胡桃夹变成了王。舞剧快活泼，充满了神秘彩。

那有过劲的生命力，引了她。

好像从那一刻起，整个世界，跟她之前熟悉的，都不一样了。

成芸看着好笑。

成芸顺着西长安街一路走到底，傍晚时分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没有伤心。

成芸不听那些冗长的会议内容，坐在最后面，低着玩手指。

补充一句，你自己就好。

李云崇穿得一西装。成芸很少认识穿西装的男人，穿得

她回到住，接到李云崇的电话，听见他柔和的，四平八稳的声音。

当然，这些事都是后面的故事，在成芸刚刚见到李云崇的时候，一切都还刚刚开始。

一个十几岁往返于街酒巷的女人，见过多少社会最底层的糜烂客，这些事她会不知么。

成芸并不傻，她也不天真。从小到大有很多男人对她好，她知原因。

她听见前面念经的人声音停了，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收起手抬。

在那个寒冬的夜晚，她接受了那杯姜枣茶，里面有什么她也认了。

☆、第53章

她在一个闷的夜晚看了一场芭舞表演，成芸本来只是为了躲避外面的酷和无聊，来空调，后来却把整场表演看完了。

李云崇是成芸在北京的第一个朋友。

成芸与他过了一夜。

可他们偏偏就走近了。

成芸看着他。

后来有一次闲谈，李云崇想起那天的初遇。他说成芸你还是太小，陌生人随便给你一杯茶你就喝了，你知不知有多少女孩都是被人在里下了药害的。

演结束后，成芸去后台找到那个男演员。近距离看他的长相，更不像王了。山大王一样。

李云崇的母亲，她不苟言笑，倒不是不满什么，这个家每个人都安于自我。她拿起桌上致的欧式咖啡杯。她与李云崇也不同，她不喝茶，也不喜李云崇繁琐的紫砂茶，同样不喜他那些关在笼里吱吱叫的鸟。

成芸第一次找男人，是在她与李云崇认识的第四年。

喝完那杯茶后的第二天，有人通知她说公司保险员要开个会，成芸去了。

成芸觉得，那是一个很有智慧的女人。她看得成芸跟李云崇完全不是一路人。可她依旧请求成芸多陪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