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跟阿宿回来就不对劲，跟你说话半天不答，让你休息你也不休息，后来突然就倒了，把我们吓得够呛。”

“世界上这样的例多了去了，你要是每一个都这么纠结我劝你还是不要走修行这条路。”

“飞走了……”我伸手想去抓。

“你是不是，因为阿宿婆婆的事变成这样的？”

“还好你醒了不然我们都不知找什么大夫。”

“这是真实世界吗？”

“怎么哭了？”我睁开睛，翠？

不走是不可能的，我从来这里就被扔在了这条路上，没有回路。

我摸了摸脸，真的有泪，刚才都是梦？我发现自己躺在家里。

“是了什么悲伤的梦吗？”

你不要再说了！

不要再说了。

“我讲不来，你能自己看吗？”我伸手让它。

昨天？这么说我睡了一晚上，她说的事我一也不记得了。

“我想去晒晒太。”

听到我还会还嘴它放心多了，“你怎么回事啊突然倒。”

“她该死。”幻在我旁边不断的说她害了那么多人死了是罪有应得，这件事只有我们在场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我只是消灭了邪恶……

“雨！”阿宿？“刚才好凄惨的叫声你知是谁的吗？”

“给我一些时间。”幻没有说

“嗯。”

“完全没事了吗？”

“嗯，我就在门坐一会，不走远。”

“杀了个妖怪而已对你打击就这么大吗？以后你怎么跟着翠除妖？”

……

“一次就傻了？”幻爬过来跟我聊天，我一转蝴蝶还有小鸟都飞走了。

翠给了我一杯茶，我喝了是温的。我捧着杯回想每次我都分不清现实和梦境，都一样真实。

“哦……我忘了。”虽然只是梦但也是我心里的挣扎，好想有个能诉说的对象，人也好妖也好。

“这不一样。”她有一半是阿宿婆婆，我过不了这关。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说不实话也撒不了谎。

翠听到我的嘀咕笑了，“怎么梦还迷糊了？”

“那我们回家吧。”

“你才傻了。”

听到我不走远翠放心地答应了。我去坐在院里的树墩上发呆，这个季节的光其实不适合多待，但是灼让我能清醒些。坐了多久我不知，只知有小鸟和蝴蝶在我上停留过。

“不知。”从山坡那里开始我就模糊的，“我了一个梦。”

“闭嘴！”在我怒吼的一瞬间她上又燃起了蓝的火焰，直到她被燃烧殆尽。

“你拥有的一切都会离你而去。”

“你终将孤独地死去哈哈哈哈！”

“大概是。”

我现在的样看起来可能真的像一个白痴。

“……你是故意的吧，明知我的幻术对你没用。”

“什么梦？”

“怎么哭了？”阿宿帮我掉泪，“是不是被妖怪吓到了？”

“我怎么会躺在这里？”现在是白天不是睡觉的时候。

“我杀人了……”我呆坐在地上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喂喂喂你还真傻了？”

终盯着我，嘴里不断吐恶毒的话。“你的丑陋面目终有一天会来，到时候你一定会众叛亲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