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入阴影之中,在床单上洇下一点暧昧的水痕。
我抚上他的脸颊,他又要躲,紧咬着唇,哽咽声不是一时能停下来的,重的喘息声夹杂着支支吾吾的泣音,听得人小腹一紧。
我用指轻轻将被紧咬的唇瓣释放出来,嫣红的,柔软而滚烫。我手上还沾着他自己的精液,又被我全涂抹在他脸上,抹在嘴角,又将手伸进那高热的口腔之中。指逗弄着舌,舌纠缠着指,热的气呵出来直打在我的手心,连闷哼声都带着鼻音。
手指被软腻滑湿的口腔紧含着,吮吸,舔舐,或者被我轻轻用两只夹住舌尖扯着,露出嫣红的舌尖,和泛着水光的肿胀唇瓣。
我吻他。吻他的眼角,唇边,喉结,锁骨,一路往下……皮肤湿滑,体液是咸腥的,我并不在意。我想要撕咬,在他的身上留下更多绯红或桃色,深红或青紫的痕迹。
我想要吞掉他。
从喉结,到锁骨,奶子,平坦的腹部,这副由我亲手浸染的躯体一如一道佳肴般,秀色可餐。
光滑温润如白脂玉般是美的,落满青色绯色的痕迹斑驳也是美的。
我喜欢他呼吸时胸膛均匀的起伏,也难以割舍因为动情高潮而产生的战栗与痉挛。
任何的反应,任何的景色,都是美的。让人上瘾,让人想要索取更多,让人想要维持更久。
也许世界上再无另外一人能够让我心生如此炙热的欲望,一想到这里,我心中就有些遗憾,一些恐惧,却又觉得无比的幸运。
我害怕自己真的沉溺在那种诗人所赞叹的爱欲之中,消磨了理智。但又贪恋他所带来的温度,气息和颤抖。
如果一定要。那我必须将他一并拉入这火海之中受这煎熬。
于是我摸他的奶子,挑逗他的乳尖,掐软绵绵的乳肉,让他忍不住含胸。又在滑腻的小腹打转,抚弄他的阴茎。
老杨很快就又一次硬了起来。
我解开他的手,拽他身后的绳结,勉勉强强拎起来,然后扶着早已穿戴好的假鸡巴,捅进那个柔软缠绵的穴口之中。
我抓着他腰上和后背上的绳结,他没力气撑着自己,我就像扯缰绳一般收紧他身上的绳索。这种模式让我很容易用力,可以毫不费力地维持高频率的顶跨,还能控制他的行动,让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的地方。
已经射过一次的老杨似乎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操干,一个劲地向前爬。我便真的像骑马一般顶弄他,一边顶,一边用空余的手抽到侧面的臀肉,腿根,后腰上,拍出大片大片的绯红。每拍一下他就向前爬一步,颤颤巍巍的。
直到手下的皮肤被我拍得发热发烫,屁股红肿着。我将他逼在墙角里,一手压着他的腿根,强迫他直接坐在粗直的假鸡巴上,又将他腿分得更开,方便我顶弄。
我摁着他的后背把他抵在墙上,他没了力气,就一个劲往下滑,又叫我顶上去,再滑下来,来回之间乳头就在粗糙的墙皮上摩擦了许久,等后面我看的时候早已破皮红肿了。
他被囚禁在我这狭小的空间之中,又逃不走,还面对着冰冷的墙皮,想要接吻也无法实现,追求温暖的生物本能只能让他坐得更深些,吞吐得更多。到最后居然是自己情不自禁操起自己来了。
依然沙哑地哭喊着,我吻他的后颈,像野兽捕食一样用牙叼着那一块皮肉。舔舐,亲吻。
等到他意识模糊时扭过头来索吻,我亲他的嘴角,亲他的脸颊,却不碰他的唇。
于是他开始求我。求我吻他。吐着那嫣红的舌尖,用那种漾着水波的迷离的眼睛看我,引诱。
我将他翻过来,他环着我的脖子,搂着我接吻。
我抱着他的腿,手撑在墙上。他整个人悬空起来,门户大开地被我顶弄着。顶的很深,他连眉都皱起来,却还要和我接吻,呻吟声是在接吻的水声中渗出来的。我故意咬他的舌尖,不要他呼吸。最后两个人都吻到几近窒息的地步,杨天射出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