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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已经不行了……”
被丝带紧缚在头顶的双手限制了凛的扭动范围,双眼被黑色的眼罩夺走了视觉,双腿戴上了分腿器被迫摆出M字固定在床前的横杆上。
穴内的跳蛋要死不活的工作着,不时刺激到前列腺,使得肠壁羞涩的蠕动着分泌出清液,却被肛塞连同跳蛋全部堵死在体内。
已经被完全开发熟透的身体无法满足于小功率跳蛋若有似无的颤动,如毛刷般轻抚内壁的触觉对他来说仅仅是隔靴搔痒,只会让他愈发渴望有更加粗大火热的存在狠狠捣烂他的后穴。
糸师凛需要的从来不是什么温柔的前戏和细致的爱抚,而是能将他内里的一切撕裂破坏,毁灭殆尽的粗暴的重锤。
男人从第一次让糸师凛在木马上痉挛的潮吹,前端射无可射只能委屈的喷出尿液时就意识到,对待这头不驯的野兽,常规的鞭子和软糖显然无法满足他贪婪的胃口。
只有让镣铐和锁链消耗他的体力,用粗壮异形的男根撞到他穴口红肿嫩肉外翻,微毫的针刺给予他敏感的乳头血珠与尖锐的痛觉,尿道棒和羊眼圈逼疯他紧绷的精神使他所求皆不可得,在他的思维被射精和潮吹全部占据时再适当送上紧贴于耳边的宽恕……
虽然不需要自己真枪实弹的上,但和糸师凛play一次显然也会让男人心力交瘁。
即使有那么几年的年龄成长差距,身高接近190cm的顶级运动员身形和力气也让自己这种普通的健康成年人应付起来颇为困难。
光是把人搬来搬去换玩法换场地、忙上忙下的穿脱和操作道具就都是一次次不小的工程。
更别提要一眼不带错的观察这位的状态以防出什么闪失,有着良好售后精神的自己还会负责每次的事后清洁——无论是人,道具还是场地都要清洁妥当。
不然那位虽然没直说,但显然有着不小的洁癖的祖宗还不把他摊子给掀了……
这挣得哪是什么教学钱,分明就是搬砖的辛苦钱!
还不如当初直接被骂着“恶心”揍一顿呢。
他咬了咬后槽牙,恨恨的咽下一口气,放下手中随意勾画了几笔的图纸,转身看着床上已经被自己偷懒放置了一段时间,浑身肌肤已经泛出薄汗与粉红的糸师凛。
壁挂电视还在放映着BL TV新英雄大战联赛的回放。
解说员激动大喊着:“蓝色监狱法国队的9号糸师凛选手一记直塞撕破尤伯斯的后防线——他还在加速!难道想要单刀带球射门吗——”
“unbelievable ——精彩的连续过人!尤伯斯的后卫完全被这位小将玩弄于股掌之间——”
“漂亮!美妙的弧线——糸师凛选手的拿手好戏踢出世界波杀死比赛!来自蓝色监狱的9号糸师凛选手带领法国队成功赢得本场比赛的胜利……”
“真是精彩的比赛呢,凛君,连我这种完完全全的外行人都能体会到你那一球的美丽呢。”
他调大音量,整个房间顿时充斥着场外观众们的欢呼声,刺激的糸师凛瑟缩了一下,却好巧不巧将跳蛋压向g点,长时间的刺激使得一股热流向小腹涌来,却被尿道棒堵塞在出口前不甘的回流。
多可怜啊凛君,要被自己的东西欺负哭了呢。
“混蛋……让我射……”
找不到喷发出口的刺激使得糸师凛不甘的左右扭动着屁股,想要再让跳蛋抚慰一下他可怜的敏感点,那狡黠的小东西却又突然恢复了方才半死不活的态势。
“我偶尔也需要休息一下啊。”
男人食指弹了一下糸师凛红肿翘起的前端,在糸师凛的惊呼声中手掌从上往下连着尿道棒结结实实地捋了一把。
看着从小口缝隙里渗出几丝可怜的前液流向细软的阴毛,他无奈的用左手握住根部和卵蛋,右手掌心张开覆盖龟头,拿出一套农牛的手法靠着掌指尖的薄茧仔细按揉。
糸师凛的呻吟无法得到冷漠的调教师的垂怜,他无情的摩擦按揉着被冷落了许久的肉棒,不时的自下而上捋着逐渐变得更加坚硬的海绵体,就连卵蛋也被好好照顾着掐揉。
充血的肉棒找不到释放的出口,却在调教师的手上被欺侮的愈加红肿热烈。
糸师凛大口呻吟着想要控制呼吸的频率,口水不住的流到了胸前润湿了被快感刺激到挺立起来的乳头。
后穴跳蛋震动的频率在这时陡然提升,钻头一样击打着瘙痒的肠壁,左右踢打着腺体使得糸师凛的腰部痉挛似的扭动,却又同时带动了前端在调教师的手心摩擦得越发剧烈。
“真是嘴馋的小东西,凛君在操我的手呢。”
无暇顾及调教师的轻语,前后都被完全掌控了,无法射精,也无法潮吹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