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流水了,却一次次瘫软在男人卓越的口技下,让新生的器官在初始就被调教出了熟妇的淫性。
不要……真的不行了……不能再高潮了……
男人的舌尖在阴道和尿道口处勾勾缠缠,只些微探进内里在腔口画圈,吸吮着内部不断流出的阴液。
糸师凛的身体已经在不断的高潮中射无可射,体内流出的蜜水无法使愈渐空虚的肉穴解脱,反而更升起了一股由内而外的急切的瘙痒——想要让什么东西进来,又有什么东西想要出去的意识逐渐占领了混沌的思维。
“让我……让我去厕所……”糸师凛无力的晃动着被铐住的双手,越发着急。
即使在床上为了发泄压力玩得再开他也是有羞耻感的,以及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他越发不愿在男人面前露出丢脸的一面。
“没关系哦,凛君,尿垫就在这里啊,想丢就丢吧。”坏心眼的男人装作听不懂一样,越发卖力的吸吮着娇嫩的阴肉,将两片本就饱满的阴唇完全舔舐吸吮成了婊子般肥厚的样子。
“不行……真的不行。”糸师凛的腰动的愈发急切,声音中带上了些不易察觉的哭腔,快要被逼疯的大脑逐渐失去了对下身的掌控,而对自己生杀予夺的权力完全被男人的一条舌头把控了。
男人的手向上抚摸着糸师凛敏感的腰线,舌头绕着外阴转了转,重点关照了阴蒂和阴道口后,专心钻弄着颤颤巍巍的尿眼。
他死死攥紧并堵住前端的男根的开口,在糸师凛崩溃的哭泣声中快速起身,一道淡黄色的水柱从女穴上方的尿道口处喷出,两个人连同下方的尿垫全变得湿漉漉的。
糸师凛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眼泪和口水止不住的流出沾湿了枕头。
他用女穴失禁了。
男人知道自己玩得有点过分了,说实话他也没想到糸师凛在第一次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就能用女穴失禁,他以为顶天是又一次的潮吹甚至干高潮。
只能说凛的身体过于优秀,新生的小穴又贪吃又淫荡,勾引的自己也没能克制住施虐欲,只想看到把凛君逼到极限的崩溃的美景。
他将糸师凛揽到怀中拍着他的后背,帮他调整着呼吸。
糸师凛的手脚都是软的,无力挣脱他的拥抱,就转过头去不想看他,不愿承认自己这稚嫩的表现。
太嫩了……太不体面了……太……
直到男人将凛抱去浴室收拾妥当又抱回床上休息,又自己一个人坐在厕所里偷偷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问题后,两个人都没再说一句话。
糸师凛没提回家的事情,他现在这副情况也还不便出门,男人就自动安排了客人留宿用的相关寝具。
然而当半夜自己在客房酣睡时,却感到似乎有人拧开了他的房门,无情的将他往里推向墙角,自顾自的霸占了大半张床铺。
可当他醒来后,却发现除了被子掉到了床下外,并没有什么和自己睡前相比不同的地方。
可能昨天过的太刺激导致癔症了吧。
他一边煎着双份的培根,一边打算待会再做个厚蛋烧给生活一定不能自理的大球星(此乃妄想)展示一下经验丰富的独居男性的生活能力。
他端着早饭敲了敲糸师凛的房门(原本是他的),没人回应后便直接打开,看着糸师凛一动不动的坐在床前,心中添了几分紧张。
“凛君,怎么了?我做了早饭……”
“那个东西,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