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伺候舒服了,您也能得着好,对不对?」导演的语气像哄孩子似的,手向下一节节摸过张颂文的脊骨。
依旧没有回应。
导演又叹一口气,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不留情,混着腿间乱七八糟的液体就把两根手指捅进对方的后穴。
张颂文终于忍不住,睁开通红的眼睛,爆出一句带着乡音的脏话。副导则感觉到性器突然像被一张嘴紧紧嘬住,更加卖力地肏干起来,顶得怀里人一颠一颠的。
这反应倒把其余两人逗乐了,制片按耐不住,拿出嘴里还亮着火星的烟,就往正连接着的地方去。副导惊住了,一动都不敢动。张颂文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刚以为自己终于能喘口气就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直疼得他汗水泪水糊了满脸,四肢扭曲地僵住了。
那支烟给他的外阴留下一个小小的圆疤,像是检疫合格标记,凑近了似乎都能闻到皮肉焦糊的气息。副导看制片已经将烟蒂熄灭,终于又动起来。
他痛得还在嘶嘶倒凉气,咬紧了后穴,想把强行闯入的手指挤出去。不知道他越是如此,导演越是起兴,偏偏他前列腺又生得浅,轻易就被导演摸到了骚点,只需轻轻一按就能换来一阵颤栗。
「是这儿啊……」
张颂文咬紧了后槽牙,脸颊肌肉一阵抽动,缩着腰躲避,又被人狠狠钉回原地,他的小腹已经被干到痉挛,闷痛得如同针扎火烤。可反复刺激下,前面的性器还是违背他个人意志半硬起来。
然后是漫长的空白,他感觉时间似乎有了声音并且在他的耳边被无限拉长,后穴突然捅进粗长的性器令他有了濒死的错觉,张大嘴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两眼一翻真的昏死过去。
「张老师,舒服吗?」
「张老师,夹紧一点……」
「真听话……」
「张老师,笑一下……嗯,很好……」
试镜带来的条件反射使他的两颊的肌肉下意识抽动,他睁开眼睛,正对上手持录影机上的红点。
他立刻用手遮住自己潮红到一塌糊涂的脸,言语中有了哭腔显得茫然而无助,「你们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似乎不明白有些恶意本就没有缘由。
此时化身摄影师的制片伸出手把他被汗浸湿的刘海捋了捋,方便完全露出他漂亮的眉眼,「张老师别怕,你还记得我说过我喜欢把一切美好的画面都记录下来吗?」制片说到这顿了一下,笑着说,「张老师就当是为艺术献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