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天没能见到沈瑶，所以失落。

老太太听了这贴心话笑得脸上的褶都了，连连应好。

不止是长相，是那气质，只是可惜了，是个傻的，就是贺时以后明白过来他喜沈瑶，可贺家怎么可能给贺时娶个心智有问题的姑娘，他看看贺时，从前那些想法在这时候有了一丝动摇，贺时没意识到对沈瑶的情可能也是件好事。

老太太一走，贺时和徐向东就没了继续呆着的理由，陪着老太太一往河对岸去了，老太太去山上，贺时俩人则是回住。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听到别人说她是个傻的，他以为的心机重重，为了城没脸没的女孩，都是错的，她只是个傻，不懂那些算计。

徐向东到这会儿才好和贺时说说自己刚才的觉：“简直像仕女图里走来的姑娘，你记不记得前两年搜来毁掉的那些古画？怎么办，我都想在南边给自己找对象了。”

终于明白他这些天的失落是为了什么，在知青院呆得索然无味又是为什么，大概，可能，或许，是因为沈瑶。

当时他是怎样一心情，不敢相信，有些愧疚，或者还有些什么，很复杂。后来，他对她似乎就多了关注，多了怜惜，因为她爬他的床，他总怕她会犯傻对别人同样的事，比如，宋晋诚。

两人这会儿已经回到了住，贺时手里拿了钥匙却没去开门，他就停在自己房门，仔细去梳理脑中那些纷的情，他到底是怕沈瑶吃亏，还是吃醋？或者，其实两者都有。

贺时第一次意识到，不知不觉中，他对沈瑶的关注太多，对她的情好像也变了味。

其实解放后的北京，外地人的占比很大，尤其是各机关大院和军队大院，这些都是革命期间建了功勋后来被安排在北京各个重要职位上的，五湖四海的都有，南方人自然也不少，只是徐向东从没见过像沈瑶这样古典的。

贺时想到这里，忽然转问徐向东：“东，见到一个女孩会很开心，见不到心里就空落落的，这是不是喜？”

仔细想想，他每每见到沈瑶，心绪总是波动得厉害，或是气恼，大多时候是愉悦。

她：“我们要去的，不过晚些才去，刚去了还没回来。”

毕竟，那样一个姑娘，贺时真的一栽去了还得来吗？徐向东觉得，像他自己这人不会太过陷在情里，反倒是贺时这样一情经历都没有，从前对女孩兴趣缺缺的人，一旦动了心才危险。

徐向东被雷劈了一样，真特么想给自己一掌，乌鸦嘴啊

问老太太要不要和她们一起，老太太摇，她是裹过小脚的，走山路费劲不敢山太，怕去得晚了外围的都叫人挖光了。

因为知青院沈瑶已经不再去了，所以觉得无趣。

沈瑶嘱咐她别山太，笑：“您外围转转就成，我和刚多找几天，到时给您送些过去。”

挖红薯这一茬，听老太太提起才想起来，沈家村年年双抢过后不几天，村里人就会陆陆续续山找那些无主的红薯，挖回家晒了当粮，原主从前也会跟着沈刚一起去的。

贺时完全没听清徐向东说了什么，他满脑都是沈瑶的影，她从光影中一步步走来，她冲他微笑，那时的他甚至没有办法思考，到现在脑才有了运转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