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不知。”

浅的丝绦随风飘，霞的裙摆层层绽开，与初见时并无二致。

楚妧打了个激灵，忽然想起昨天傍晚祁湛最后对她说的话。

“是你们伺候的不尽心？”

婢女小声：“婢绿桃，是昨晚才调过来的。”

就好像她们从没现过一样。

“不必了，让世妃好好休息吧，明个儿自有世去说。”傅翌顿了顿，促：“刘嬷嬷快些收拾行李吧，的时辰耽搁不得。”

楚妧心中一，向这些婢女问：“你们都是新来的么？”

他当时的语声平淡而温和，楚妧并没有多想。

不顾一切地，想要将她束缚住的神。

楚妧的面微微泛红，泽的眸中蕴藏着浅浅的怒意，那忽然的语调，连跟在她后来的丫鬟们都愣了愣。

祁湛……把刘嬷嬷她们，藏到哪去了？

“回去让刘嬷嬷帮你涂些药罢。”

“我不想换！”

可她忽略了祁湛底那隐隐疯狂的神。

“噢，刘嬷嬷呢？”

祁湛的睫动了动，又换了个方向，对着光去瞧，一转，就看到了她从梅树下跑来的影。

*

楚妧的眉拧成一团，脚不由得向前挪了小半步：“为什么？”

祁湛掩去眸底的情绪，双手握着坐在椅上，神情又恢复了往常那般淡漠。

想起昨晚门的脚步声，楚妧的心脏猛地了，顾不得用膳，忙向耳房跑了去。

只有刘嬷嬷昨晚在她脖颈下的药膏还带着些凉。

除了那数片凋零的叶。

不过两日的功夫，枝已是星星的白，晨光一照，透着淡淡微红的光，一地缀在上，像是染了胭脂的脸。

刘嬷嬷不好再说什么，略微叹了气，回屋收拾行李去了。

“不为什么。”祁湛静静地倒了一杯茶，云淡风轻的说：“我想给你换些人。”

楚妧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总觉得门外有人似的，卯时未过便醒了。

婢女们：“是，婢们都是昨晚才调过来伺候世妃的。”

然而祁湛并没有看她。

祁湛正坐在桌前，看着窗外伸来的梅。

耳房里空的，一个人也没有。

她刚刚起，屏风外便迎来一位陌生的婢女，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生的倒也标致，楚妧愣了一瞬，问：“你是新来的么？”

待楚妧梳洗完毕，门外便又迎来几个婢女布置膳，却还是没见到刘嬷嬷的影，不但刘嬷嬷看不到，就连夏云和静香也看不到了。

”

楚妧迟疑了一瞬，想着刘嬷嬷兴许还睡着，便也没多问，由绿桃打了盆，伺候她洗漱。

他目光冷淡地看向门排成一排的五个丫鬟。

祁湛淡淡地凝视着她，嗓音极轻的“嗯”了一声。

楚妧遍生寒，提起裙摆便向祁湛房里跑去。

楚妧一一看过去，算上开始的绿桃，一共五个婢女，若是再加上刘嬷嬷她们，就有八个人了，她院里的耳房是容不下这么多人的。

楚妧在他面前站定，顾不得整理衣装，微微缓了气便问：“你把刘嬷嬷她们都调走了？”

不但没有人，就连刘嬷嬷用过的衣也不见了，一儿痕迹都没留下。

五个丫鬟闻言双一，齐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