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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大战,四大帝君中除应渊君外,竟无一幸免。据说,三大神器也不知所踪了。”
“是啊,上神如此,上仙之列,也不能幸免,方才你们都见到了,计都星君伤得那般严重,现下仍在医治,也不知情况如何了。”
天医馆院中,几名天医围聚在一起,沉重而又担忧的说着话。
此时,病房内,正下榻往外走的应渊听到这些话,气息一滞,惊惧而又不可置信,下一秒,他猛然上前,推开门扉,冲了出去。
院中的天医们听到声响回头,就见应渊只着单衣面容惨白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应渊抓住其中一名天医,急问道:“桓钦呢?他怎么了?三大帝君与北溟仙君呢?怎么会这样?”
那天医被拉得有些痛,却也不多言,只面露难色,安抚道:“帝君,战事已结,虽然伤亡惨重,但我们终究还是胜了。如今帝君的灵脉之中,尚有一缕黑色力量,我等还不知是什么,只能暂且将其封住,眼下情形,您需得好好保重自身啊。”
应渊却并未领情,面色冷冽,愈发惊怒交加,气急道:“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会打成这样?还有,桓钦在哪儿?他如何了?”
旁边的一名天医显然甚是胆小,见应渊这般冷冽模样,惧怕的抖了抖身子。
一直被应渊抓着的天医也面色一白,随即低声道:“战况已传遍仙神界,据说,是邪神玄襄趁二大帝君与北溟星君不备,将大军引入了魔相之中,因而……因而……”
说到这里,那天医无法再说下去,他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继续道:“昭圣帝君则是在重伤后送回天庭的途中,被冒充太幽星君的魔族细作偷袭暗害了。”
应渊蓦地松开天医,身形微微晃了晃,满眼自责,眼底深处浮几分疑惑,片刻后他眼带疯狂,再次问道:“桓钦呢,他是怎么伤的?他在哪儿?”
那天医望进他眼底,被其中的疯狂惊到,最后无措的指了指前方院落中的一间病房,又喏诺道:“在那边,帝君昏迷后,据说后来,计都星君便与邪神玄襄对上了,这才……”
脚步踉跄地后退了几步,应渊没在管那几名天医,直奔远处病房。
此时此刻,远处院落病房中,桓钦遍体鳞伤的躺在榻上,原本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已然失焦,口中更是喘息声急促,还时不时痛苦地嘶吼几声。
天帝正坐在他榻边,神情凝重,更带几分悲意。
火德元帅站在天帝身旁,也面露不忍之色。
榻侧,则有几位天医正在开始合力对着桓钦施法医治。
就在这时,门扉被猛地推开,应渊面色苍白的走了进来,他一眼望见榻上桓钦的模样,浑身一颤,仿若呼吸就此停滞,僵在原地。
“应渊啊,你自己身体都还没好,怎么就这样过来了。”天帝见他进来,满目担忧的开了口。
应渊抬起脚,每一步似有千斤,他生涩的上前,向天帝行礼,目光在桓钦身上停留一瞬,而后隐忍道:“帝尊,我已无碍,桓钦的伤势如何?”
天帝摇了摇首,叹息着道:“是箭毒魔木的毒,毒从眼入,先至其目盲,而后深入灵脉,难以拔除,现下,为保性命,天医们只能将这毒逼至他眼处封锁,待找到解毒之法,再行打算。”
闻言,应渊的心如被万箭穿心,而后凌迟一般,痛得厉害,他强忍酸涩,对着天帝,沉声转移话题道:“帝尊,此一战,作为主帅,我难辞其咎,望帝尊……”
天帝忽然制止了他,语气沉重而又悲怆,道:“应渊,此一战,吾也有错,是吾错信了人,没有发觉太幽星君早已不是本人,而是魔族细作假冒的,因此致使此战伤亡如此惨重,吾实在是愧对诸多仙神啊。”
应渊语气微凝,忧心道:“帝尊,这不是……”
天帝摆手,再次打断他,坚定道:“不必多言,此战死伤惨重,更甚往日创世之战。四大帝君战死有三,无数天兵天将死在战场,故而,吾已决意,再过几日,便去神棺林亲持丧仪,祝祷守棺。”
应渊顿时沉默下来,火德元帅在一旁听得此言,眼底信服之色一闪而过。
这边气氛沉重,那边,一直施法的天医们终是停了下来,众人纷纷对天帝行礼,其中一人道:“帝尊,计都星君的外伤已经治愈,箭毒魔木的毒也已暂时压制住,接下来,需得好好调养。”
“好,诸位医治有功,待你们尽力为计都星君寻得解毒之法,吾一同封赏。”
“谢帝尊,若无他事,我等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