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贺敷了解到，要从西境烈氏祖宅的位置赶到神女峰，肯定要经过有名的孔雀城。从西境到孔雀城，走路最是方便，只要沿着河顺而下，轻舟如风，不消两天就能到。

于是他和另外两个人合租了一条船，从西境最大的岸上了船。他带的行李很少，想着一路劳顿，就必须减少累赘，便只打包了些必要品，穿着便于行动的匠服装就发了。他上船的时候旅客还没到齐，船主人也等着无聊，就跟他聊天。姜贺敷说自己是个刀匠，船主人便很惊喜地问：“那你会鱼叉吗？”

牙牙反而愣了一下，反问：“如果我不主意，全给你办，你能抓到鱼吗？”

平平不禁笑声，随即大大地拥她怀，久久没有说话。牙牙尽量抬下，好使自己的脸脱离平平前的挤压，说：“再说了，我现在可是你的妻哦？夫妻之间应该互帮互助，不能有一方完全被动。”

奔赴险境。平平看见她兴致的样，不禁慨万千，便拉住她的手，有开玩笑似的问她：“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会主意了？”

没想到平平的后半段话说的很有说服力，真的把牙牙镇住了。牙牙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慢慢开：“那……晚上睡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能那事了？”

平平故作惊讶，想要逗她一番，便说：“对啊，你是我妻呢！差就忘了！可是我觉得吧，我们还是同胞比较自然，天生同心同力，比夫妻多了。而且，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是同胞，为什么要突然改夫妻呢？”

姜贺敷愣了一下，说：“鱼叉？”

船主人连忙解释：“是这样的。我是奔族人，以前家里一直是以打渔为生，到

14、

两人肩并肩坐着，一时间没人说话。最终牙牙打破了沉默，侧过亲吻了平平。平平欣然接受她的好意，但是也就吻了一分钟，两人便自动分开了。找不到那天的那觉了——他俩心中都是这样的想法。不过，总不能求吧？那样不就跟□□一样吗。

这只是平平的想法罢了，牙牙可不是这样想的。她低声劝告平平，说：“万一那次我没怀上呢？要是家神来了，该拿什么献祭？”

平平突然脸一红，捧住她的脸半天说不话。确实，自从婚礼前的那一次以后他们就没有实际上的接了，虽然保守着晚上睡在一起的优良传统，但是两人躺在同一床被里也没有想到要些什么，只是像以前一样聊天，互相抱抱，亲吻片刻，然后就睡了。牙牙看着他异样的反应，自己也慢慢害羞起来，努力想要把脸从平平手中挣脱。没料平平突然松手，牙牙反而一趔趄，差从船板上栽下去。平平拉住她，把她带客舱。

这也是计划中的一项内容，即平平和牙牙缔结婚姻之后，要把他们的胎儿给家神作为牙牙的替代品。胎儿六个月时血统度最，家神最喜。虽然将一个还没来得及看见世界的孩当羔羊献祭的法实在残忍，但是平平在衡量之后，觉得还是牙牙的命更重要。牙牙也同意了他的观，不过她懵懵懂懂，还未正式为人妇就选择放弃自己孩的命，其中的悲痛她当然没有会过。但是一旦她亲验了失去腹中沉甸甸的珍贵之，那时候她会是什么心境，没人知。

平平兀自起，说：“捕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