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烈牙疆似乎是下定决心地起来了。两人当天就开始向南前，到达国境线的时候就沿着边界前行一直向东。烈牙疆计划从东边返回帝国境内，那样他们会首先东境，那里受京城的束最少，自治程度非常大，这是无论对她还是贯一师父来说都非常安全的选择。

“你本来不是僧人；你不过是被老和尚捡到了。你的心亦不许你僧人，不然你为何痴痴留恋？不要再停留在时间洪中一动不动了。放弃你已经老化的旧的生命，重新活过来吧。”

旦贯一望着她丽的胴，只觉得一心不动，问：“怎么放弃？我已经被这加于我的心磨砺的固无比，事到如今想要抛弃也很难了。”

他们在海边的一小院停留下来，终于可以好好休整一番。次日贯一师父换下僧衣，觉到东境温和海风的烈牙疆也不得不脱去裘衣。晚上，夕落下之后，在舒缓地抚着神经的涛声中，烈牙疆走旦贯一的房间，第一次在他面前解开衣服，袒所有肌肤。

次日清晨，旦贯一醒来时发现自己长了长及耳垂的密秀发。烈牙疆不容分说地再次割开肤把血浇在他上，赤黑的血仿佛被秀发收。如此重复数天之后，受到战神血和情充分滋养的旦贯一的发已经垂肩。当他把发束起，穿着凡夫衣装时，贯一师父好像不

说罢，她替旦贯一解去衣衫，把他轻轻推到床上躺下，自己爬上他的，让两人肌肤相亲。随即，烈牙疆拿起“贺敷”，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一伤，血源源不断地来。那血沿着她的手臂，从指尖滴落，旦贯一的面庞被渐渐染红。不久之后伤愈合，旦贯一把残余的血净。他好像隐约明白了什么，过去被积压在心底的激情好像被战神富有生命力的血激活了，一时间全翻涌上来，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忽然就明白了所有的男女隐秘之事；也就忽然想起烈满尊□□上的样，忽然想起过去自己也曾不得不在心中悄悄对烈铜生产生过遐想，忽然想起自己曾经也有过这样的冲动。他直起来抱住烈牙疆，反向把她轻轻放倒。烈牙疆见他领悟如此之快，甚至稍微吃了一惊，但很快她就屈服在他的怀里。她柔情意地，她每每得到男人的恩惠之后都会自然备的妩媚，望着他的睛说：“你不是很能吗。”

烈牙疆说：“哪里难了？你不是追着我来了吗？”

北边的国境线不算长，两人日夜赶路四天就到达东境与外国界的地方。夜里两人境，踏上东境的土地。随后两人朝海岸线前，两天之后他们就听见了永不止息、永不疲倦的涛声。那个声音在贯一师父听来就像召唤他们回家的轻柔的呢喃，忽然心中所有因疲惫而起的痛苦都瞬间得到了放松。他和烈牙疆并肩站在海崖上望着夕慢慢沉下，天地静谧，紫的暮光笼罩住他们。他望着天空，不知不觉好像丧失了对某些事情的知。突然烈牙疆的动了一下，长发扫过他肩，他猛然回过神来。痛苦再次袭上心，一时间那凌而且羞耻的情绪竟无安放，他只好别过去不看烈牙疆。至此，他知，自己只要在烈牙疆边，就再也不是修行之人。

贯一师父抱怨自己痛难耐。贯一师父考虑着再待她恢复一些，就离开这里朝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