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向着她？”烈平疆反而显得很吃惊，“你不觉得这样只会让你于更加不利的地位吗？”

乐正卜呼笑了，说：“你想说什么？”

“不好意思，我看不来。别指望别人能通过你的只言片语了解你的全。”乐正卜呼坐到他旁边说。烈平疆面愠，但是没有回答她，似乎是觉得自己理亏。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启话题：

“她何必这样对我？先把我击败，然后在我最窘迫的时候天真地拼上命来救我，一副死活不怕的样。明明就是她有错在先，可她这一帮我，看起来就像是我的不对了。她以前也是这个样，总是事后扮演无辜者，真让人恼火！”

烈平疆睛看着别回答她说：“一看就明白了。”

“所以，因为得到了你的关，她就必须用同等的情回报你吗？假如她本就不想要你关她，甚至在接受你的关的时候其实还勉为其难的？”乐正卜呼眯着睛懒洋洋瞥着他，年长者的姿态来，“其实，在这件事上你们没有对错。”

“从最开始就打算谈论烈牙疆的人是你。”乐正卜呼像个大一样怜地望着他的脸，那神情和看着青涩弟弟一模一样。烈平疆有羞恼，但是念及周围也没别人，脆一鼓作气地问来：“卜呼，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为牙牙辩护，说的好像你……你希望我和她复合一样。你难不想和我一起吗？”

乎在发光。她斟酌片刻，说：“你到底是对谁不满？姜贺敷吗？还是烈牙疆？”

“……是牙牙她太恶劣了。她若没有和那些男人搭上关系，也不会这么多事。”烈平疆咬着嘴说。

“当然啊，要是连你都这么想的话，牙牙就太可怜了。不过，你没有这么想不代表别人不会这么想。比如姜贺敷，你觉得他是怎么想的？”

烈平疆被她说住了，愣了一会儿才反驳：“我们谈论的是你，而不是牙牙。”

烈平疆

乐正卜呼不看他，说：“说句老实话，烈平疆大将军，你，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除了烈牙疆以外的女人发展亲密关系吧？我的现只是个意外，你不过是为了和她怄气才接受我的对不对？真正让你到不满的不是烈牙疆，而是姜贺敷。如果没有姜贺敷，那么一切都会在你的安排下风平浪静地行，顺利的话你和烈牙疆说不定早就逃到国外了。”

烈平疆咳了两声，说：“我被她完全压制住了。只要她还在，我就不能发挥自己的全力量。”

“错了。不是牙牙恶劣，而是你们男人恶劣。你们为什么要接近战神？是因为她漂亮？因为她随和？因为她来者不拒？还是纯粹奔着她的名，想着只要自己也能在压在战神上，那也是一件不平凡的功绩？”

“是你的不对。你不是哥哥吗？为什么要靠着妹妹苟延残？而她这扮演无辜的法难没有给你带来成就吗，你敢说你真的不希望她这么？”

乐正卜呼抿嘴而笑：“所以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

“我可没有这么想过。”

烈平疆叹一气，说：“你呀，就是因为这一才会被甩。牙牙在这一上和你很像，对男人漠不关心，只想着自己的事情，却要求男人为她付同等乃至更多的关。真是自私，既自私自利又冷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