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的一个冬天的早晨，稀疏的雪纷纷扬扬洒落山林。烈牙疆从窗看到了外面宁静安谧的风景，心生喜悦，正想要叫醒烈平疆，却想起昨天睡下之前两人还在怄气，便忍住分享的冲动自己一个人坐在窗前望着外面发呆。不久后她听见后传来轻微的响动，烈平疆醒了。她制自己不回。

他们就这样走到天明。持续的慌，没有止境的夜，遥远的未执行的责任的重压，近在前的熊熊燃烧的意和望，森林在他们边一帧帧闪过，野兽也好风雪也好全被抛在后，最后，即便黎明来临，他们也没有能看见光明的睛了。

士兵们呼喊的声音渐渐近了。他托着她的站起来，对她说：“快走！”

虽然了这样无奈的选择，两人还是停下来歇息片刻。虽然漆黑一片，烈平疆还是尽可能警惕地环视周边。野兽容易引野兽。以他和烈牙疆的战斗力并不需要担心动的袭击，但他知这片山林里居住着一群野狼，那是比任何人类敌人都不讲理的对手。一停下来就会听见各各样诡谲莫测的声音，他越想越心慌，拉着烈牙疆继续向前走。

两人同时发动陈氏术式，天地冻结，烈牙疆捡起神话之刃重新挂好，两人飞快地朝南前。不知过了多久后的声音逐渐远去，天也经由明亮变为昏暗。山林里渐渐冷了起来，冰霰一样扩散在林木之间的夜雾严寒彻骨，动的窸窣声远远近近地包围他们，不久之后空中开始飘雪。

他们在异国的领土里跋涉，最终在另一边境线前停下脚步。知没有人类社会可以接受他们，他们就在山里安家。生活很清贫，从小生在富贵人家的他们吃了不少苦，也有互相指责的时候，但是争吵过后，余留的只是愧疚和无奈的沉默。

“还有什么办法？只能这样下去了……”烈牙疆望着窗外的积雪，嘴里不依不饶，却一不小心说了最绝望的话语。“是啊，没有办法，这就是我们的下场！”烈平疆听见了她的自言自语，反应很激烈地开了，“因为那时候我了这样的选择！对，全都是我的错，你别说了，直接怪罪我就好！大不了拿着你的‘贺敷’一刀把我死啊！”

43.1

烈牙疆闷闷地说不话，低着独自坐着。雪在前飘落的情景她好像在无数地方见过无数次，唯独没有在这里见过。“以前，下雪的时候，我们似乎总是在一起。”她回忆着慢慢开说。

烈平疆叹气停下脚步，拉烈牙疆的手，问她：“怎么办？”烈牙疆说：“没办法吧。只能继续走了。”

“下雪了……”烈平疆喃喃自语一般说着，并没有坐起的意思，只是把目光移向墙角。贺敷和淬寒，并排倚在墙边，互相倚靠，歪歪斜斜地孤立在墙角里。他不禁叹一气：“……会变成这样也是没有办法。”

烈平疆愣了一下，仔细回想，发觉确实如此。烈牙疆稍微回看了他一，他被那一倏地击中，一时间不任何反应。烈牙疆又慢慢说：“

第13章43.1NORMALEND

“你想说什么？因为我们在一起吗？所以才会受苦，得不到认同，只能躲在山里？”烈牙疆背对他说。“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别想那么多。”烈平疆有烦躁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