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他把球又抛了回来，柳净莫名有些心虚，为什么她总觉萧靳好像什么都知？

说完，她见萧靳又不说话，只好接着：“因为一直都是雪妃在伺候太后，她最方便，而且就算服了药，如若没有人刺激，太后也不会发病，同样，也只有雪妃才有这个机会去刺激太后，毕竟换作其他才，谁又敢这样？”

柳净：“……”

后者眨眨，撇撇嘴，“我要是知为什么就好了，而且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皇上可别说去了，到时候那慕容大人又跑来说我污蔑她女儿，我这个妖妃上又多了一桩罪。”

……

话落，萧靳却是低笑一声，“你也会怕朕生气？”

知他指的是德妃那件事，萧靳没有说话，也没有再问他什么，李长福却越发忐忑了起来。

“这个……才不敢妄言。”他又低着看向地面。

不柳净意料，那

“我说实话……皇上可别生气。”她垂下眸，声音清淡。

到时候等太后一醒，那她又要饱受折磨，虽然对不起萧靳，但为了孩的人安全，这个太后一定不能再活下去。

着皇上那灼灼的视线，李长福额前的冷汗越来越多，最后还是大着胆吞吞吐吐：“才并不是很了解姝妃娘娘，但以才看到的来说，姝妃娘娘的确是奇怪的，说她心吧，她确实是心的……”

突然说到这，萧靳也是沉默了半响，握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低声：“你觉得会是谁？”

雪妃是下的手，那雪妃岂不是不能把太后给杀人灭了？

所以说，人心啊，往往是最让人看不透的。

后者躯一震，额前顿时冒大片冷汗，不知是被的还是怎么的，看了那些抬轿的太监，他一时间也愁了起来，不明白皇上怎么突然问她这个问题。

柳净并不想暴雪妃，毕竟还得靠着她除掉太后，可就算她不说，萧靳未免想不到，既然如此，她还不如直说，反正雪妃那事的如此隐蔽，证据肯定不好找，而且她这个动机也让人猜不透。

哪怕得到了太后的记忆，柳净还是不能理解雪妃为何这样，就算杀了太后，慕容家还是会造反，而且还会加快度，所以说，杀了太后对她完全没有任何好。

“那你为何觉得雪妃就有这个胆？”萧靳目光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与此同时，外面烈照，萧靳坐在龙撵上一直在思，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看向底下的人，“李长福，你觉得姝妃是个什么样的人？”

归究底，就只能是这个雪妃为了那一恶气了，人一旦压抑久了，迟早会爆发，想必太后也没想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她从来都瞧不起的那个人上。

萧靳一抬，目光微冷，“行了，把你那一都给朕收起来。”

不然当初柳人这样对姝妃，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对方？这要是换作其他妃，怕早就把人给挫骨扬灰了。

直到吃完一碗沙冰后，萧靳又回了御书房，想必此时他一定也堆积了许多事情要理。

顿了下，他又继续接着：“可说到心狠，却又……”

见她说的一脸认真，萧靳也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回言。

转过，她颇为认真的：“我以为……或许是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