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个贱人……”

“对，就是我。”

“你，休想！”

“拿到了？”

她居临下地看着地上的敬帝，“因为等你彻底毒发，就不会记得了，就如皇后娘娘一样，我要你什么，你就会什么。”

敬帝咙间霍霍作响，双目突，仿佛恨不得咬她一似的，卫萱却半不怕，俯下在他的耳边轻声，“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皇后是怎么死的吗？”

“你知我为什么敢告诉你这个秘密吗？”

卫萱半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又拿一新的圣旨，“我是不着急，只是陛下，您又能熬多久呢？”

……

敬帝又气又痛，站起来想要往外走，却因一阵剧痛袭来而倒在了地上，抱着翻来去惨叫，全然没有了一个帝王的尊严。

“你这一生，都是个失败者。”

卫萱笑了起来，十分愉悦地站起，“她想赶我走，想替卫宝珠扫清一切障碍，我又怎能容她？”

“您又何必如此固执呢……”

“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很愚蠢。”

卫萱在他的边蹲了下来，嘲讽笑，“你以为自己持有什么意义吗？该发生的始终要发生，就算你是皇帝也无力回天。”

李晟等在外面，听到自己父皇惨叫时了一汗，冷风一凉飕飕的，差

“你……你……”

敬帝怔了怔，下意识提笔，在落下第一个字后，他又猛地回过神来，怒吼着将笔和圣旨丢了一地，“来人！快来人！！”

敬帝浑都颤抖起来，他趁着自己还有最后一丝神智想要往外爬去，却被她一脚踩住了衣裙下摆，本用不上力气。

卫萱低低叹息一声，“早写了早解脱，说不定还能见到皇后娘娘，难不比在这人世间活受罪来得好？”

“你的皇后恨你，你的儿们恨你，你不信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在意你。”

“是……是你……？”

“你靠你的皇后当上了这个皇帝，却又违背了跟她的承诺，生生气死了她，你的太对你言听计从，你却将他发西北，生死不论，你留下来理朝政的三皇，却只是个草包，一家外戚都想权。”

看了他中的刻骨恨意，卫萱边浮起一抹冷笑，“再瞪我也没有用，你放心，等你死后没有人会在意，我会将你的儿还有妃都一并送过去陪你！”

敬帝咬牙，却忍不住开始痛呼，卫萱笑了笑，将明黄的空白圣旨放平整，她上的香气飘敬帝的鼻间，让那脑袋中的疼痛停歇了一瞬，竟让他有些恍惚，忍不住抬看向她，却见她如哄小孩一般地轻声，“陛下，写吧，写了就不会疼了。”

“这里是天人观，你喊谁都没有用。”

敬帝艰难得息着，当真开始觉脑袋里面有什么在动，搅得他恨不能以撞，只是全靠着帝王的尊严忍着。

“这样的皇位，你还留着什么？不如送给能者，也好替你理清这一团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