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杨薏真正在乎的，一直都只是裴肃吗？怀里的人往他蹭了蹭，观复的心又凉了半截，他现在算什么，一个替，还是一个笑话？

心里憋着一包火，观复的手也不规矩起来，探衣摆挲她的脊背，又了一把腰上的，缓缓往下游移。

“唔…”这下六娘一个字也吐不来了，她的气息全被观复吞下了。

观复小心地脱开，将她放平在床榻上，“杨薏，我该拿你怎么办？”

“唐俭…小卉…李平…”六娘又一连串说了好几个人名，“等，等着我们啊，一定会回去……”

忽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观复呼一滞，不忍听到六娘要将自己推离。

他的手指过细腻的肌肤，从后背绕到，很快碰到那丰盈，一收一放间，两团似白兔一般脱，最终也没能逃他的手掌心。

观复平素不喜齿纠缠，今日却难得有耐心同六娘周旋，尖挑开线，轻咬住她的下，有一搭没一搭地撕扯着，像是要在六娘上讨回些什么。

六娘还在说梦话，她似乎见到了很多人，又都把他们推开，“观大侠…观复……”

观复张得快不能呼，生怕六娘一睁就认他来。他知这回她唤的是另一个书生，那人瞧着人畜无害，却不知如何也与六娘有了首尾。

“你要在天上…别为我，为我跌下来……”杨六娘没没尾地说了这些。

见六娘没醒，蹂躏完她的，观复又沿着下里侧去，开本就没有闭合的牙关，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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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如何评价自己，他从不在乎，可六娘是不一样的，在她心里，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睡着的人是不会回应的，观复没指望她能缠绕过来，只用自己的尖过她的面，描摹她的形状。

。

观复不能理解这句话，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天上的仙人，这个跌下来又从何说起呢？六娘到底想表达什么？要他走吗？

一手扯开六娘松散的衣带，观复怕她着凉，又给盖上结实的锦被，自己则拱起钻了去。

“荀公…莫负前程……”六娘抓住了观复的衣襟，又喊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怀里的杨六娘还没说完，“哼哼唧唧”地又说到了裴肃，“阿肃…别走……”

月沉沉，他还想多与她待一会。

这个名字，是杨薏的前夫吧。观复记得前日在堂上见过此人，衣冠楚楚却也面目可憎，这样的人也得到她的心吗？

她心里的人有这样多，都是他听也没听过的名字，观复也不知该记着谁好，直接低封上了她的嘴。

“嗯啊…”嘴一被松开，六娘又开始呓语，这回一句也听不清，不知又陷什么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