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肃？”杨六娘已经可以动了，听闻来人是裴肃，掀开被伸手想要碰他，“阿肃，你怎么会来？”

握着那硕大的动了几下，“不放！我想你来...”

比起来去自由的观复，裴肃总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现，六娘受动，没准备轻易放过他，“别，你过来，过来给我被窝。”

“可是，小…”

这下，裴肃可以理所应当地下来见六娘了，毕竟“贼”已经现过了，杨府中人没理一晚上抓几次的，他应该有充足的时间去安抚六娘。

竹筠冲去的时候，只见屋内昏暗，自家小正躺在床上叫个不停，“他走了，他真走了…”

其实，她更想问他，为什么会来得如此正好？观复前脚刚给她找不痛快，他后脚就现在了自己边，怎么说也都太巧了。

“六娘，我改日再来。”观复知这样收场很不面，但他还不想落到和裴肃一样被抓的下场。

“我想…我想见你，就来了。”裴肃握住了六娘的手，又帮她掖好被角，“你若不喜，我上就走。”

竹筠毕竟是跟过六娘的人，哪里会不知她的心思，这“贼人”既不求财也不劫，多半是小的情郎，至于是不是那个姓裴的，她就不知了。

六娘的依然无法动弹，但她能觉到就快冲开了，那该死的观复大概已顺利脱了，自己恐怕只能吃个哑亏了，“罢了，时辰也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去吧，记得把灯熄了。”

于是，正当杨六娘完全冲来之际，又有一黑影钻了内室，还直奔她的床榻而来。

屋外的竹筠本还有些顾忌，这会听到小的呼救，提起裙就冲了来，非要护她周全。

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了，观复呼一滞，狠下心来在六娘上咬了一，接着住了她的。

他也想要她了，脱了鞋便翻上床，与她到一去了。

借着投来的月光，六娘看到了床边的人影，以为是观复折返回来，直嗔他：“你还知回来啊…”

“好。”裴肃要还听不懂，他就白跟在六娘边那么久了，她这分明是想要他了。

这原是六娘的气话，观复却当了真，沉下脸回了一句，“我知了。”

当一切归于静默，伏在屋上的裴肃终于松了一气，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动静原是他来的，没想到居然因祸得福，还得偿所愿了，“总之，观复那厮走了就好，走了就好…”

“没…我没看清，算了既然没行偷盗之事，就由他去吧。”冷静下来之后，六娘有些难以启齿，毕竟无论是相好翻墙逃跑，还是自己求不成，哪一件说起来都很丢脸。

“是，小。”竹筠语还休，张了张嘴只好作罢。

见状，观复只能把没说的话咽回肚里，手上抓着六娘的腰带翻窗离去。

“小，你到底怎么了？”竹筠起了蜡烛，见六娘锦被下的衣衫还算完好，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小，刚刚是谁，竟从窗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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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肃有些莫名其妙，走在床边坐下，清了清嗓：“咳咳…六娘，是我。”

六娘还当观复会与她辩驳几句，谁料他竟如此快地答应了，一时气急攻心，大声喊叫起来：“小筠，你快来！”

“你！”躺在床上的六娘一动不动，只有一张嘴还在同他抗争，“你今日若走了，便不要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