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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深了,这个姿势实在太深了!
才插进去,妙意便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肚腹被顶了起来,一股酥麻直蔓头皮,爽得她眼角不禁沁出几滴泪珠。
“哈,好烫……”
脑袋里面一片浑浊,妙意晃了晃头,才强忍体内那根粗壮的灼热,眼神迷离地看向身后的男人:“你……刚才说那话什么意思?你把我的徒儿怎么了?”
“妙儿,我怎么敢对你那宝贝小徒儿做什么?”地藏委屈地撇了撇嘴,:“你的小徒儿不一直就在这里吗?我可没动她分毫。”
什么?那她刚才被插得哇哇乱叫的样子岂不是都被小徒儿看见了?这成何体统!
疯和尚,真是疯和尚!
妙意瞬间清醒,下意识地就要推开身边之人,跳下去。
哪知地藏紧紧搂着她的腰,凑近她耳畔:“别急,我这就带你去寻她。”说着,他吻住了她的唇,一边腰胯耸动一边迈着步子向下走。
“谁要……谁要你带啊!”妙意小声道,眼睛下意识的瞄了一眼身下后,急得简直快要哭出来。
一想到要让纯洁的小徒儿,直面自己小穴吞吃鸡巴的淫荡样子,她还哪有什么脸面?
“别……别去……”
眼看地藏又走了几步,妙意叫得又快又急,小穴不自觉地收缩,一跳一跳地紧绞着身下的肉棒,地藏瞬间呼吸沉重:“阿弥陀佛,呼~我的心肝,真是快要被你夹死了。”
他原地停下脚步,精壮的腹部快速地抽插起来。妙意被地藏抛起来又重重按下,两颗囊袋重重打在她臀上,那根又黑又长的性器次次捅进最深处,又快又重。
因为水多,性器相撞的黏腻水声很快充斥整个大殿,妙意被插得满脸是泪,摇头晃脑的哭。身下却传来阵阵眩晕感,激得她脑子空白一片,瞳孔深处快要失去间距。
“舒服吗?”又连插了百来下,地藏忍不住问,妙意满面红晕,露出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就是不应声。
生怕小徒儿听到?
地藏低笑一声,也不为难她,只低头深深啜了一口那乳儿,随即稍稍放慢了速度抽送,只加重了力道试探着,“是这儿舒服?还是这儿舒服?”
“咕叽咕叽——”的水声回响在妙意的耳边,那根粗壮的肉棍不断变换着位置,又硬又长,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一块嫩肉。妙意被插到敏感点,仰着长长的脖子尖叫了一声。“呜呜……慢点……”
刚说完,她白如羊脂的身体颤抖了数下,双腿一软,要不是地藏抱着,早已瘫倒在地上。
“找到了,之前就是这儿啊。”地藏嘴角却弯起一个弧度,似发现了什么稀罕,捏着妙意的臀瓣,抵着那处,性器直接顶进宫口,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妙意终于忍不住了。在男人加速冲刺的撞击下,她无助地攀着男人的肩膀,嗓子里面发出长长的尖叫声。
“太深了……呜……不要……”
地藏却不管,将她上半身放倒在塌上,在她脊背上舔了几下,又从后插了进去,又凶又重地往她小穴里肏干,次次捅进宫口。
“啊!”甬道再次急剧抽搐起来,又一道白光扫过,妙意似乎听到几声疑惑的嗫喏声,正要仔细分辨,快感就像触电般涌动到四肢百骸,全身的毛孔都炸开了般,妙意腰一塌,无力地倒在床榻上,身下湿漉漉喷撒一片,霎时被干到失去了神志。
高潮持续不断,妙意还在喘息着,地藏又把她换了个姿势,纤长的双腿被分开拉长成一条直线,没等妙意抓住身下的被褥,就被那又重又猛的力道再次插得整个人忍不住弓背,快感让她说不出完整的话。
到最后,她想喊停,喉咙却沙哑地吐不出一个字,地藏后面又连射数次,那些滚烫浓稠的精水和支离破碎的言语都被她一一吞吃入肚腹。
……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甜味。
完事后,妙意蜷了蜷手指,累到一动也不想动。
等被施展术法清洁完全身,穿上衣服后她哼了哼鼻子,盯着胸前那颗还在不断亲亲摸摸的光头脑袋狠狠白了一眼。
哼,这死秃驴倒是精力旺盛,要她看,得托生成山下集镇上拉石磨的驴,净干活,日夜都不带停歇的。
想到这里,她刚忍不住想笑,就看到重重鬼幡下突然冒出一张满是泪痕的脸蛋。
“师父!”
糟糕,她的乖徒儿啊!
妙意连忙坐起身下意识地推开身上的地藏,突然又飞快地想起什么来:不行,死秃驴的鬼眼可不是谁人都受得住的,小徒儿要是被看一眼就散掉魂魄,那可就不好了。
正温存的地藏还没反应过来,被妙惠一把推开又眼急手快用腿勾回来。
嗯?
见他要抬头,妙意伸手死死将他的脑袋往身下按去,地藏瞟了一眼,大喜,原来那位置下方正对着妙意鼓鼓囊囊的胸口。
隔着薄薄一层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