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就没什么动静了,有气无力地任由风间郁上下其手。
江雪袅不轻,他虽清瘦,却也是个Alpha。可是风间郁没花多少力气就握住他的腰将江雪袅提起来,让他坐在她的腰胯处。
——重量不对。
风间郁意识到,江雪袅大概是特意收着力,不将自己的体重压到她身上。
这是一份隐秘而细致的体贴,这份体贴浇灭了她心头的怒火。
风间郁又觉得有点不忍了,轻叹了一声。纾解是一回事,用手也行。但是如果真做了,那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们俩就真的没什么回头路可走了。愿意吗?值得吗?她不知道。
江雪袅发现了她的犹豫,咬了咬牙,决定再下一剂猛药。
“我后面痒……”他忍着羞耻,向她打开双腿,隐秘之处全无保留地暴露在她眼底,无论是勃起多时的性器,还是湿润红艳的后穴。
江雪袅皮肤苍白,瞧着气色虚弱,却有流畅的肌肉线条隐没在凌乱的衣下。
风间郁头脑一热——俗称精虫上脑——对准微微翕张的小口,在江雪袅半推半就的配合之下,并没有什么困难就直直挺入。
内部温暖而潮湿,也没有她以为的滞涩,有不少液体润滑——她一开始以为是肠液,过了一会儿才发现是润滑剂。风间郁不再言语,一下比一下深重地凿进他的体内。
她发现,在靠近穴口两个指节的地方,有一块微硬的凸起,每次她的性器碰到那里,江雪袅就会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一下,湿软的穴肉更是会绞紧体内的肉刃,为她带来更大的快感。
风间郁得了趣,就越加发狠地挺腰碾弄那块地方,逼得江雪袅的喘息一声比一声重,明明是他身处名义上的“上位”,却只能如一叶毫无依靠的小舟,在情欲的风浪中颠簸。
……可是还不够这还远远不够!她要他哭出声,逼他开口求饶,自己讲清模棱两可的隐瞒。
——这也许是每一个Alpha的通病,无论面对的是不是Omega。
“是我扩张得太过了吗?”江雪袅终于说话了,内容却与她料想的不同。
他努力对她扬起一个笑:“你可以握着我前面,或者玩我的马眼——我那里很敏感——不让我射的话,我后面应该会缩紧。”
风间郁滞了一下,放缓了动作抚摸着他的脸颊,轻声道:“没有。”其实很舒服,只不过她恶劣的本性犯了,想再逼一逼他而已。
江雪袅好像不信,只说了一个“哦”。
“但是你前面确实能好好玩玩——”风间郁的拇指擦过他的眼睛,露出一个笑:“如果我没有说,你不准射。”
江雪袅看着她的笑,好像自己也容光焕发了,略显迟钝地微笑起来,说:“好。”
他的长发披散下来,凌乱地散落在她身体两侧,被她不小心压到两次,他也都只是轻微地蹙了一下眉,就没有再管了。风间郁只能拽了一把他的头发,让他顺着她的力道俯下身来,然后替他将长发束起,然后再放回到他背后。
从这个角度看去,他一向冷淡沉郁的眼睛好似蒙着一层水雾,再冰冷阴沉的神色也显出三分无辜和脆弱来,衬得他的容貌格外的昳丽,是一种带着病态的苍白姝丽——像一把镶嵌着昂贵宝石的匕首,或是一条花纹艳丽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