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地铁，还是路上的行人，亦或者是路边小店的屏幕里，都在清晰地传达这一消息。人们纷纷议论，从民间渐渐形成舆论的飓风。

“是什么！说！我叫你说！”

果然是这样，这些企业是黑和白之间的利益输送。帮派和企业捐钱基金，再由官员转到私人账。同时这些公司还可以把一些来路不明的钱转成合法来源。

艺术品易，服务业，这些都是无法对商品行估值的行业。再加上基金，地方帮派。

顾仁成似乎并不关注这件事，他转向金秘书，“调查那些企业的关系网来结果了吗？”

“继续。”

理事抖得如筛糠一般，几站立不稳。“是的，就是那个原先由总裁全权负责的开发项目。”

顾一国拿起桌上的瓶，砸向对面的墙。瓶在发刺耳的惨叫声后碎裂，大大小小的碎片被墙反弹，掉沙发与墙的隙里，砸到玻璃画框装裱的照片上，细小的叮叮声不绝于耳。

理事神定定，“我想起来了，郁陵岛的项目，手续就是朴议员审批下来的。”

理事侍立一旁，压得低低的，半天不敢一个字。

“没错，只要把事情推到这个人的上，然后我们集团再请一些律师，跟那些检察院的人讨价还价，承担小分的过错；再雇些媒把我们塑造成勇于担责的形象，应该就能揭过去——毕竟人们的记忆只有七秒。”理事越说越有底气，看样也越来越熟练，说话也不结了。

“会……会长……”

这是顾一国的老底，现在他手里又有一个可以扳倒顾一国的证据。

“是，”金秘书颔首，“调查发现这些公司的现金向有些奇怪，而且都和一些基金有关系。而且……”他停了下来，神有些犹豫。

还是理事最先缓过来神，他抖抖索索小步上前，颤颤巍巍，嘴一张一翕。

“会长，我们集团也势必会受到牵连。”理事不自觉地提了汇报时的声音。

顾一国少见的慌张起来，“现在和那个姓朴的还有什么关系没断？”

“人？”

要开始变天了，父亲。

“这狗崽！”

“郁陵岛项目？”顾一国脸上震惊的神，他珠不安地转圈，颤声询问同样慌作一团的理事，“确定？”

顾一国锁的眉略舒展开，但很快又发一声冷笑，“说得轻巧，这个人我上哪找去？“

“但是，您代的另一个任务……”理事在这时吞声踟蹰不敢言。

“会长……“理事被瓶碎裂的声音唬了一，站在桌角不敢吱声。

顾一国的视线一瞬间锐利，牢牢地盯住暂时松懈下来气的理事。

“今天的事，”他眉上扬，一个一个

“人都清理净了吗？”顾一国眉锁，

接着他视线又转回桌上文件，“先不用这么小题大，那个姓朴的对我们的了解应该没有那么，而且他就是个只知捞钱的蠢货，那些检查院的从手续里应该查不什么，毕竟上面的时间是对的。我们手里还有他资料外的事情，饶他几个胆也不敢供咱们。”

“是。据一些不太可靠的消息，那些企业除了参与基金，还似乎都和地方帮派有一些关系。”

顾一国气血上涌，脸涨成猪肝，坐在办公椅上重地气，里是满满的气急败坏。“打雁打了二十年，没想到被雁啄了！“他咬牙切齿。

顾一国偏，用吃人的睛拿住他。他不自觉地咽了唾沫，着开，

但是这个证据也同样可以毁灭他，因为顾一国把他也拉下了。顾仁成思索着关窍，他知顾一国那个人最不肯留把柄，事反常必有妖。

“代表，朴议员被捕了。“

认……“

“我们……我们晚了一步，那些检察院的人已经把他的亲属转移走了。”

“是的。”

“会……会长，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有个人。”

“废！”顾一国怒斥理事，“都是怎么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