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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泽花,良花过去提及(2/2)

“……看起来好痛!”

城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烂掉了,慢慢恶心又粘腻的脓,连带着自己的耳也开始隐隐作痛。

面对面地,城跨坐在他上摁住他,酒棉涂到耳垂上的冰冷让他瑟缩了一下。樱木看着城拿起尖锐的针靠近,接着就是灼的剧痛,他一瞬间泪上涌,疼得前发白,一只温的手握住了他的,掌心里渗的细汗也传染到了对方的手心里。等他缓过神,城已经站起了向他递纸巾:“好了,。”

可以到的。”

城给他展示自己新打的耳骨钉,确实没有血,但周围的肤红红的。城温和的碰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他坐立不安:“我能不能不打了?”

屏幕上正播放着樱木的比赛集锦,以前他还只是个青涩的上带着蓬的朝气和尖利的锐气,情绪多变,容易失控,城只消稍微安几句,他又会立振奋起来。他神晦暗地盯着屏幕上的人,现在的樱木多了几分成熟,带着一说不清不明的

樱木走到卫生间,打开灯,对着镜偏过,耳微微往外渗着半黄半红的混合,在惨白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无比病态。他拿起棉签,上酒,挤压着鼓胀的耳,疼得龇牙咧嘴,边叫疼边把脓挤了来。

城制住了他的手,居临下地看着他,挡住了光线,接着俯下凑到他的耳边。突如其来的温让樱木浑,宛如有一阵电穿过他的脊椎,让他后背发。他不知城此举的用意,也没有那个脑去细想,所以他不知事情的严重,也忽略了城给自己上的耳钉,只是像个幼兽般,乖乖等待着温的手指给他涂抹药膏。

樱木仔细观察着城的打扮,他也想在形象上什么改变,青期的孩总是避免不了对外表的在意。当他半抱怨半憧憬地向小队长提起这件事时,对方意味不明地摸着他的耳垂,城语气漫不经心又带着蛊惑意味:“要不打个耳吧,和我一样。”

你以为我还和以前一样吗?樱木想说,最后又删掉了,回了一个“知了”。

明明樱木才是服从的那一方,落在自己耳朵和嘴上的吻却烈又带着独占。他还记得樱木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耳尖渗的血滴净,带着哭腔小声地重复对不起,温泪砸在脖颈上,心里莫名灼起来。等到城终于品这其中的不对劲时,他跟樱木之间的连结已经过于了。

樱木大脑眩。明明很痛,小良是怎么到面不改的?他是痛觉缺失的那类人吗?被穿刺的痛还残留在大脑里,樱木难以置信地缓缓伸手想要去碰,他需要确认那里是否有血,因为他觉有什么温正在淌。

把最后一张沾血的酒棉扔垃圾桶,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回笼觉的那个梦。

外人听来也许会很惊讶,早些年两个好哥们一样的人竟然已经几年没再见面,最开始还会发发消息,聊上几句有关什么好、谱、球技之类的东西;后来就已经很少跟对方再有往来,只是偶尔在梦里见。

樱木盯着这条消息垂下,轻轻着耳垂,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屏幕,不知该回复什么。

现在说什么耳钉丢了。

樱木对他的顺从像是一鼓励,了隐秘的望。说不清楚这是于什么,即使是现在,当他看到樱木时,思绪还是会忍不住飘回记忆中那汗涔涔的大的少年赤跪在他的两间,被自己亲手上脖的项圈坠了个名牌,乖顺地把伏在他的上,暴脆弱的后颈。城抬起他的,注视着他的棕睛充满了渴望和信任。

当时站在面前的城是什么表情,已经记不清了。

城注视着手机上的最新消息,眉蹙,随后把手机甩到桌上,发哐当一声。

樱木被他得有些,笑呵呵地答应了。等真到了这一刻,向往又变成了害怕,对方不算宽大的手掌轻轻落在他的上,拍了两下以示安:“一瞬间的事。”

那边又发来消息:“先消毒,别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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