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天袁飞除了背着他的单肩包外，手里还抱着一个篮球。到了408教室，他就把球放在课桌下。杨红娟知他真要在大晚上的教她投篮了。小树林彻底离她远去。

“还好。”

“我走之后也是你们班那个叫关哲的男生教你？”袁飞问。

杨红娟：“差不多。篮球也是他从老师那里多拿的。”

她看完了几篇文章，转看袁飞，见袁飞专心致志的，也就不打扰他。她起去上厕所。上完了厕所她就趴在教室外的走廊栏杆上跺脚。天气寒冷，她的手脚都被冻僵了。

袁飞

杨红娟和袁飞一起认真看书。杨红娟虽然不喜英语专业，梦想成为一名空乘，但她的英语成绩还算不错，尤其是和语法。她以前就读的中，班主任就是英语老师，整个班的英语平均分是年级第一，他们的英语基础学得牢固。杨红娟认真起来，看英语读教材看得很快。

袁飞正好走教室，手里还抱着那个篮球。他扫了那个男生一，对杨红娟说：“走了。”

杨红娟：“不只我一个女生。而且不是他功不可没，是你教了我那一下我的命中率就了很多。”

有个男生趴在她旁边不远，也开始跺脚。杨红娟转看了一。那个男生冲她笑：“真冷。”她了一下，收回目光。

“我明确拒绝了他，他没有再追求我，我们就像一般的同学那样相。”

“这里的。”袁飞对着杨红娟侧了侧。

“是吗？”

杨红娟走到袁飞面前，奇怪：“就到十了吗？”

“当然啦！”

杨红娟看到他肩上有两个包，她立刻笑起来。

两个人来到篮球场上，那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因为到了晚上十，打篮球的学生大多回去了。袁飞带着杨红娟到了一个篮球架下，他选的篮球架离其他几个还在打球的男生很远，晚上的视线也不如白天，因此别人并不能看清他们。

袁飞把两个包放在篮球架下，单手托着篮球，篮球在手里抛了抛，两个睛盯着杨红娟。杨红娟眨了一下睛：“开始吗？你说要好好教我，嘛这么看着我？”

袁飞转走，她赶跟上。

刘思雨投了十个球，了五个，然后把球抛给杨红娟。杨红娟投十个球中了七个。一节育课，两个人替着练习，倒算是有所步。

“那我还要去教室收拾书。”

杨红娟奇怪地看着袁飞：“你怎么怪气的？”然后笑：“吃醋啦？”

“那他怎么不去教别的女生，偏要教你？”

“他被你拒绝了还锲而不舍地追求，真当我这个男朋友是摆设？”

分得很清，就像她把刘思雨和她那趋炎附势的室友分开来看一样。

晚上，杨红娟和袁飞依然在三教408看书。自从他们在一起后，去图书馆的时间少了，一是图书馆阅览室里的人比408教室的人多；二是图书馆离他们俩的宿舍远，他们看了书后还会偷偷约会，如果离宿舍太远了约会的时间就缩短了；三是，三教的408离那片小树林近。那片小树林俨然成了他们的秘密之地。他们在那里面没有人会知。

“那他功不可没了。”

袁飞说：“差不多了。”

“那他教了你那么久，想必步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