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

那乘务员半信半疑：“你不是……不是和元通集团的袁总……很熟吗？”

杨红娟和袁飞通完了电话转过。蒋依依立即问：“怎么样？”

“可以给她五折。”

两人说了一会儿工作上的事后便开始闲聊。

蒋依依在这时走过来，她也想买影、红什么的，见杨红娟在场立即上前去，笑着说：“老板娘在，正好，能给我打个折吗？”

“她去买从来没有打过折。”杨红娟说。

“你们选吧，选好了去结账都可以打九折。”殷秀云对几个乘务员说。

袁飞和廖一起吃饭喝酒。廖去南城时谈成了一笔大业务，袁飞和他一起庆祝。

蒋依依开心极了，连忙对杨红娟说：“谢谢老板娘！”

*

袁飞说：“有人会立即理，他们不敢不买你的面。好了，我要开会了，晚上见。”

旁边的几位乘务员也看向杨红娟，她们很惊讶，杨红娟竟然没有享受过优惠价格。难元通集团的袁总并不怎么重视她吗？

大家闻言，惊得珠都快瞪来了，不仅蒋依依能打五折，杨红娟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全场免单。殷秀云蹙了蹙眉。

杨红娟笑着小声：“那你也招呼一声我这个朋友可以享受五折优惠，你们的人我不熟，人家也不买我的面。”

“喂！”蒋依依小声喊杨红娟。

袁飞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你的朋友？当然可以。”

杨红娟笑睨了蒋依依一，说：“别瞎说！”

那两个乘务员。杨红娟轻笑，她们的样仿佛在说她还不如殷秀云有地位，元通集团的人更买殷秀云的面。而殷秀云心里也闪过这样的想法，她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柜员对杨红娟说：“杨小，您要不要选一？杨小任何时候都可以全场买单。”

那几个乘务员便低认真选，不把希望寄托在杨红娟上。

杨红娟还没说话就见专柜的柜员对选好产品的那几个乘务员说了声“抱歉”后接起了一个电话。那柜员一边讲电话，一边朝她这边看来，她猜到了是什么电话，她没回答蒋依依，而是看着那位专柜人员。

“我哪有瞎说？我选影和红去了。”蒋依依说着就去了产品架前。

“殷秀云都能拿到九折的价格。”有个乘务员小声对另外两个乘务员说。

殷秀云在心里乐，刚才杨红娟才说了她买都没打过折，怎么可能还给蒋依依打折？其他乘务员也是这样的想法。

杨红娟“哦”了一声，又不满：“这折扣不小嘛，我从来都没享受过折扣价。”

蒋依依很期待地。

“能拿到几折啊？”杨红娟问。

杨红娟见蒋依依要买，又说：“我买也没拿过折扣价。你等等，我打个电话问问。”

“没有吗？我知了，我招呼一声。”

包括殷秀云在内的所有乘务员听到五折优惠时都惊讶不已。

杨红娟拨打了袁飞的电话。电话接通，她握着手机转过去小声讲话：“我有个朋友要买你们的彩妆产品，有没有折扣价？”

“你是当真和杨红娟在一起了？”廖问。

柜员接完了电话，立即朝杨红娟迎过来，满脸笑容地：“杨小，你和你的朋友请随便选，全场五折优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