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逐渐被滚烫的肉棒烫热,连分泌出的淫液也不能把里面的温度降下来,他感觉好像被一根烙铁钉住,腰被扣紧,扭不起来,骚不动,不能呻吟也不能求饶,只能徒劳地流眼泪,没有话本里吸人精气的妖冶模样,反像被奸淫了的良家女子一般形容凄惨。
何立不懂。这个男人穿金戴银,架势颇大,他还睡着就被炸山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地被从山里刨出来。他被人七手八脚地往外拽,正想发怒,身子却瘫软无力,骨节想被打散了一样酸痛,他只隐约看见地上很粗的血迹,他也不知道,那是人的心头血、碾碎的舍利子、朱砂和雄黄拌在一起画的巨大阵法,覆盖着整座山,阵脚还压了祭了活牲的祭坛。他被塞进同样画了阵法的填满雄黄的青铜箱子,几乎昏死过去。而如此的血腥铺张,仅仅是为了给这个男人捉一个玩物来。他不明白,这个男人是谁?他好好在山里睡着又是招惹了谁?
男人干得他发昏。身居高位的人,不至于这么饥渴吧,蛇妖昏昏沉沉地想,一副没开过荤的架势比睡了几百年的他还不如。
他应该庆幸他现在不能说话,朱瞻基如果真的听到这些,说不定会把外面的侍卫全都叫进来挨个操一遍他,让他好好看看,到底是谁淫乱。
说到底,倘若他不巴巴地把腔口给朱瞻基看,也落不到这幅田地,都是他自找的。自己找操,怪得了谁。
他只能生生受着。受着朱瞻基那根东西的鞭挞翻搅,湿滑柔润的腔道被搅得乱七八糟,淫水流得像尿了,那根东西真的太烫了,他没力气去抓吊着他的链子,尖细的指甲扎进自己掌心,手心里一片殷红。朱瞻基干了一阵子,终于稍微平静了一些,把肉棒深深地插进去,抵着深处磨,那腰和尾巴都贴着他腰腿瑟瑟的抖,两根蹭得红肿的性器一下子射在他玄色的衣服上。
朱瞻基的脸色不好看起来,把蛇妖的衣带撕下来,把那两根软下来要缩回鳞片下的东西根部扎起来。那两个小东西就卡在鳞片外面。朱瞻基把它们攥在掌心揉,也不再箍着何立的腰,拇指把硬起来的乳头按进乳晕里揉,何立挂在柱子上,朱瞻基操他的动作幅度又大起来,他被撞得轻微地打着摆子,朱瞻基把乳头扯出来用两指捻,随着他荡开的时候拔出来,又跟着他晃回来的节奏插进去。
手里那两根东西被他搓得重新立起来,他撤了手不再管,反正这次有衣带绑着,不会又突然射他一身。
何立垂着头,被他操得一颤一颤的,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不是妖怪吗?不是几百岁了吗?怎么还是不禁操?
朱瞻基想到汉王那堆破事儿,烦躁起来,又插了几下就挤进腔道深处射了进去。
这下真是烫得厉害,精液射进深处,还在不断顺着腔道往里淌,何立的头一下子仰起来,脖颈的筋和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抻得异常清晰,被堵着的嘴发出一声尽可能大的闷哼。
朱瞻基看着鳞片慢慢顺下来,盖住腔口,把他的射进去的东西一滴不漏地封在里面,只剩硬着的两根性器还支着。他把衣带解开,两根性器抖了一下,他掐住根部用力,直到它们彻底软下去。何立的腰腹抽搐着,上半身瑟缩着佝偻起来。
朱瞻基抚了抚他腰腹下的鳞片,看它们把所有淫靡的痕迹都遮盖好。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在何立的青衣上慢条斯理地把手擦干净,又撕下一块儿来擦了擦青色蛇尾上湿漉漉的各种液体,把何立嘴上的束缚都解开,鲜红的蛇信无力地吐了出来,晃晃悠悠的,朱瞻基用指尖碰了碰,就又要缠他。
朱瞻基把他的头抬起来,蛇妖的脸还沾着没干的眼泪,愈发苍白,颊上却有一丝诡异的红晕。
“给我下个蛋,”朱瞻基笑得很温柔,“下个蛋我就把你从这个地牢里带出去。”
何立打了个哆嗦,水润发红的眼睛惊疑不定地瞪着他。
朱瞻基上了台阶,走出院子,撩开马车的帘子,中间的小桌上燃着香,大国师正坐在小桌一侧,掐着指诀嘴里念着什么。
“皇上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