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松,他腰下面的鳞片已经有些微微鼓起了,想来是刚才用嘴给朱瞻基做的时候就已经有反应了。
何立被灌进去的春药烧得全身都痒,腔口的鳞片完全打开,薄粉的腔口已经红了,时不时张开,吐出一滩淫水,他顺着朱瞻基的背攀上他的肩头,双臂环着朱瞻基的脖子,讨好地亲对方的侧颈,尾巴尖勾住对方的大腿,把露出来的性器和腔口贴在人家背上蹭,空气里一股他发情的味道。
朱瞻基不搭理他,在陆文昭鼓起的鳞片上面按揉,陆文昭慌张地想抓他的手,被朱瞻基不耐烦地挥开,他急得眼眶都红了,腰勾起来,自己伸手把掩着泄殖腔的鳞片掀开给朱瞻基看。
他的腔口是嫩红的,边缘嘟着一点,很配他那条蛇尾,是非常丰腴的样子,像是熟透了。和挂在他身上的何立不同,何立单薄苍白,性器是粉的,腔口是更淡的粉白色,看着又青涩又脆弱,操一操才会红一点,但是水特别多,撩拨一下就骚浪得没边儿,缠着人要,玩一次能湿一床。
何立在朱瞻基背上把自己两根性器都蹭射了出来,手臂勾不住朱瞻基,掉在床上,他泄殖腔被灌了药,射不射的对他几乎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单纯地耗了些他的力气。他难受地在床上扭动着蛇尾,尾巴尖在朱瞻基背上划来划去,看对方还是不理他就伸了尾尖去勾朱瞻基的腰。
朱瞻基任由他折腾,两指插进银白蛇尾上的腔口里。陆文昭呜咽一声,腔口把他夹得紧紧的,倒不是说他泄殖腔太细,他那道缝没打开的时候就比何立长出小半寸,但是他的腔道是朱瞻基能摸得到的褶多,里面的嫩肉挨挨挤挤的,反倒逼仄起来,淫水从一道一道的褶里渗出来,流得慢,朱瞻基的手指要很用力才能把腔口撑开,把春药倒进去。
他这边刚要把陆文昭抱起来,何立勾在他腰上的蛇尾就小小地拽了拽他:“……操我,痒死了。”
朱瞻基把他纱衣剥下来将他双手在身后捆了,把腰间的蛇尾一扯就丢到床里去。
“不是脾气大吗?看着,好好学一学怎么伺候人。”
朱瞻基在床上盘膝而坐,把陆文昭拉到怀里。
陆文昭被春药沁着,还被青蛇发情的味催动着,他轻轻地喘,腔道里像有小虫在咬,空虚得发疼,比何立还要难受一倍不止,但是他一贯能忍。陆文昭神色忧虑地看了一眼在里面盘起来的何立,这药性确实刚猛得很,何立怕是受不了这种委屈。
朱瞻基趁他走神把刚才已经快顶起来的那块鳞片拨开,陆文昭再伸手去遮已经来不及,朱瞻基已经全都看见了——他畸形的、丑陋的东西。
“你怎么只有一根?”朱瞻基把他那根小东西拉出来,那东西不再被主人意志压抑着,飞速地硬了起来,但是即使完全硬起来,也只有何立单根肉棒一半大,上面应该有的肉刺也长得很是糊弄,称不上肉刺,只是些微微凸起的嫩芽。可也确实只有一根,朱瞻基按着他的下面鳞片往外挤,挤出两个小号的囊袋,还有个小手指节那么大的小肉柱,大抵就是他那没发育出来的另一根东西了。
陆文昭愣愣地睁着眼睛掉眼泪,眼神空茫茫的。
何立正趴在自己盘起来的蛇尾上偷偷地用尾巴尖操自己,好奇地爬过来一点,很恍然大悟:“所以在山里的时候你才总不愿意变回蛇陪我玩?”
朱瞻基看了他一眼,刚好看到他还没来得及拔出来的尾巴尖,手伸过去握着那截尾巴把它更多更深地插进去。
何立叫了一声,身子一抖,腔口溢出一大股淫水,受不了地发着抖躲回床里去,不敢自己偷偷玩了,抽出来的尾巴尖带出更多的水,淌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