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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光晕从花苓筠眼前掠过,头晕目眩之中,一阵阵海浪的拍打声越发明显。
‘这里是?’花苓筠刚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蔚蓝的一望无际的大海,阳光照耀之下,像宝石般熠熠生辉。
花苓筠愣在了原地,他明明刚才还在自己的王府上,怎么转眼就跑到海边去了?
他四处张望,却发现行过的路人衣着打扮与宣京中人毫不相似,不止如此,就连容貌都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差别。
“这位小哥,我想问一下,这是哪儿啊?”花苓筠随手抓住一位路过的男子,开口问道。
男子口音与大景有点相似,但花苓筠依然听懂了他说的话:“公子不知?此处是海砚啊!”
花苓筠听罢,矗立在原地,好像一尊石像,那男子见他可疑,匆匆离开了。
‘海……砚?’
来不及思索自己此刻为何会身处百里以外的海砚,花苓筠连忙抓住正打算离开的男子,问:“不好意思,这位小哥,现在是几年?”
那男子挣脱花苓筠,一边往后退走,一边开口说道:“承永十三年!”
花苓筠愣在原地。
承永十三年?承永十三年!
这一年太子“病逝”,花忱失踪,还有……
花苓筠猛地一震,向着海砚皇城就跑了过去。
——这一年,沐安郡王宣行琮来访海砚,后囿于海砚大牢。
无论是否真的时空穿越,花苓筠都绝对要找到宣行琮,然后……占有他——
乾德五年,乾德帝整治朝堂,处死反贼,同年五月,沐安郡王请辞回海砚。
“行琮!我们一起走吧!”半夜三更南塘王翻墙爬入沐安郡王府,欲与沐安郡王共赴海砚。
花苓筠本是有十成八的把握,他不觉得宣行琮会拒绝,但宣行琮便应了这十之二一。
“南塘王说笑了。”
就这一句,打碎了他所有的幻想。
海砚大牢外,花苓筠的身体忽然虚化,他直直穿过墙壁,身体逐渐恢复。
大牢内无人看守,只有宣行琮一人倚着墙壁坐在茅草上,闭目不知在睡,还是在养神。
花苓筠蹑手蹑脚的前进,却还是逃不过宣行琮的耳朵。
“阁下何人?”宣行琮的声音有沙哑,想来他该是才入牢不久,还未用得什么刑罚,因而虽然略显狼狈,但也没有血呲呼啦的缩成一团。
花苓筠没有说话,而是快步上前,身体虚化穿过了牢笼后,一只手捂着他眼睛,一只手握着他脖梗,亲了上去。
“嗯?嗯嗯嗯!!!”宣行琮一个劲的挣扎,但饿了多日的身子自然是比不过身强力壮的花苓筠。轻而易举便被压在了身下,直到宣行琮狠狠地咬了花苓筠一口,花苓筠才吃痛松口。
花苓筠倒也没说什么,而是直接扯下自已的发带,掩住了宣行琮的眼睛,然后用本就扣在他身上的锁链把人捆了个严严实实。
随后一把撕碎宣行琮的衣服,双手在他身上流走,狠狠掐了一把腰。
宣行琮猛地打一激灵,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嗯!你……你是谁?!”
花苓筠当然不会回他,而是开始一片片的撕他衣服,每一声衣衫撕裂的声音都像是在宣行琮的精神上加码。
直到宣行琮撑不下去:“你,你别动我!我……一定会给你,呀——”
花苓筠把被保护在肥厚花唇之下的花蒂扯了出来,瞬间引来宣行琮的哭喊。
“别——不要!停,啊——!!!”
花苓筠狠狠地掐着花蒂然后慢慢的拧了半圈,此刻他才开口,笑了一声。
宣行琮只觉得脸上像被烧起来一样,虽然他很想杀了这个胆大包天的男子,但他显然更怕那男子不管不顾的插进来,怕自已的初夜就这样交给一个不明不白的人。
“你……究竟是……”没等宣行琮说完,花苓筠便故意的把脱衣服的动静弄得很大,果不其然的看到宣行琮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花苓筠没忍住,轻笑一声。寂静的大牢中,这声轻笑被无限的放大,传入宣行琮的耳中,他羞到几乎说不出话来。但又偏要故作镇定,不知此刻,他的所作所为在花苓筠眼里,都像一个走投无路的小兽。
“你……是这个地牢的守卫?”宣行琮试探性的开口,却被花苓筠用手指堵住了嘴,刚才还在下身捣乱的手指,此刻换了个地方。
花苓筠夹住宣行琮的小舌,手指上还带着先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