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的轻“啧”一声——这样舔要舔到什么时候?良宵苦短,他可不是来教宣行琮怎么伺候男人的。
宣行琮刚适应了那股又苦又咸的味道,才想松开喘口气,便花苓筠一手摁了下去。粗大的性器破开咽喉,直直捅入喉咙。
“嗯!嗯嗯嗯……嗯——”宣行琮一双手撑在花苓筠腰身上,拼命的想把自己撑起来。他双颊鼓起,口水流了满下巴,茂密乌林阻拦了空气的输入,久久无法吸入氧气的痛苦令宣行琮下意识的抓住了面前人的衣服,可花苓筠的动作却没半点怜悯之情,简直就是把宣行琮的嘴当鸡巴套子用。
“嗯嗯嗯,嗯——!!!”宣行琮双眼翻白,泪水流了满脸。他只觉得周围全都是雄性的气息,明明很难受,但下面的小逼却无视一切,单纯因为被人掌控的快感而流水流的欢。
“接好。”花苓筠的声音从上方传入耳中,宣行琮被搅成一团浆糊的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话里的含义便被深埋喉间的性器射了一口的白精。
释放完的花苓筠下意识的松开手,宣行琮便立刻往后退了出来,浓稠腥臭的精液在他咳嗽之间被吐出来点,但大多数都由于射的极深而被宣行琮咽了下去。他再咳下去也无济于事,满嘴腥臭的味道让宣行琮深感不适,还没完全平复呼吸,一双大手便钳住他的下巴抬起。青年恶劣的笑声传来:“婊子没给人吸过鸡巴吗?”
宣行琮心中满是酸涩,他早就知道嫁过来也不会有好生活,这样做只是为了娘亲的性命。只是没想到新婚第一天就被折腾成这个样子,可这似乎又怪不得其他人,毕竟是他先被别人夺了贞洁,花家主——同时也是他的夫君会生气简直理所应当。
“成亲前还敢和奸夫淫乱,我若宣扬出去再把你扔回宣家,怕第二日你和你娘就被被扔去坟地了吧。”花苓筠漫不经心的说着。
宣行琮抓住眼前人的手,一边哀求一边磕磕绊绊的解释:“不,不是奸夫,不是我自愿的,我是被迫。”
看着美人泫然欲泣的样子,花苓筠一反常态的笑了起来:“不是奸夫?”他手上动作轻柔起来,一下一下抚着宣行琮的黑色长发,宛如是相信了自家夫人的说辞。
“是——”宣行琮刚燃起希望,头皮便传来一股刺痛。花苓筠拽住他的黑色长发,把他的头拎到自己眼前,嗤笑道:“你今日便要嫁作他人妻,昨日又为何离府而出?不是为了去见情郎,又能是为了什么?你父亲不是说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花苓筠将宣行琮摁在大门前,強行分开他的双腿,露出两片饱满的阴唇,以及其下一张一翕的小穴。
宣行琮看着那扇似乎随时都会打开的大门,浑身上下不自觉的发抖,“不要……求你,夫君别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肉棒从阴唇长驱直入,几乎要叩到宫门,与此同时,花苓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夫君?不过是宣家送来巴结我的玩意,也有资格与我以夫妻相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