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幼不知轻重胡答了，据我和周围的人回忆，竟然百试百灵，我也有了些“名气”，后来竟有专门来找我的，可我不让我答了，告诉我说要说，“不知。”现在想想，不知有多少妹因为我的胡答了，被家人引产掉丢了命，实在是作孽。

“别看！屋！”把我藏到了怀里，嘴里叨叨着“什么冤有债有主，几十年的情了别吓我孙女。”

那些人对我态度都不错，有的时候还会说小孩睛净，故意问我一些“问题”，比如“你看这个阿姨怀得是弟弟还是妹妹。”

像是有心灵应一样，会拄着拐现在众人面前，白狠狠地瞪我三婶，“不修德的东西！要不是你缠着我家三儿，我家三儿也能找个城里媳妇，还能窝在这个穷窝？命里只有三分福，就别想五分！”

那天晚上下着小雨，天很冷，我本来不准备带我去，让我在家睡觉，可是我在敲门的时候已经醒了，不敢一个人睡，说什么也要跟着去，我只得让我穿上衣服跟着去。

我不记得我当时多大，也不记得她说过几回，就记得一开始我当场泪奔哭嚎而去，时间久了——“我不回家，我没爸妈，我永远跟在一起。”然后把自己动得稀里哗啦的，跑去找。

刘家的房还是农村的结构

我记得刘家就在屯边上，家里是当时很显的三大间铁盖房，有很大的大门，很长的院落，还没门的时候，我在边里站了一会儿，我半梦半醒的我睁开了睛，看见远无数的睛盯着这边瞧，吓得哭了起来，“睛！睛！好多睛！”

我五岁那年天曾经发生过一件事，那件事我记得很清楚，我却说是我作梦了，故事是外人瞎编的，我是想像力太丰富，才把这件事和我自己联系到一起。

那个刘大有的哥哥应该叫刘长有的，听我这么一说也吓得一哆嗦，赶开门让我们去。

在这背景下，我跟四个堂兄弟妹关系并不好，村里的小孩在他们的影响下跟我也不好，我经常是一个人在村里玩，玩够了就回去缠，不避讳，经常把我带在边，就连去外村给人“看病”也会捎上我。

我三婶负责单独攻击我，经常会一脸围笑地现在我面前，摸着我的说我“可怜……”然后会说，“老太太偏心就偏心吧，这孩多可怜啊，没爹疼没娘的，多多，你妈是不是长时间没来看你来了？”

刘大有家好像有钱的，是什么万元，那个来找我救命的人是他哥哥，开着一辆当时在农村很拉风的东风四拖拉机来，拿被把我们俩个围在一起，抱着我坐在后面的车斗里，一路颠簸着到了二泡屯。

要不说战斗力悍呢，直接一刀刺我三婶的死，让我三婶也泪奔回家拿小锤锤狂锤我三叔。

边瞅着，那怕我家老太太分一给两孩呢！都是一样是孙辈，就她是亲生的！我们家的是从娘家带来的！不姓郑！”

那天晚上，夜里有人敲门，说是隔了两个村二泡屯的刘大有打猎下夹夹死了一只黄，被迷住了，在家里面说胡话撞墙还要拿斧砍死自己，被家里人捆住了，来找我“救命。”

☆、第一章乡村旧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