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要利用我呢，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就行。”有利益关系，比所谓的于正义跟基于和我的情，可靠多了。

“你走了几个小时了。”黄书郎说，“下次别这样了，尤其是他这里，晚上少来。”

“你四叔不是现在的你能挑战的。”

位……当时通过咸丰帝知郑家秘密的慈安皇太后死了，因为原因吧，死之前并没有把秘密告诉慈禧，慈禧早就看五大萨满中明显是滥竽充数的郑家不满，闹义和团的时候各大萨满各施本事，招来神神鬼鬼把京城闹得乌烟瘴气，郑家老祖却不肯手，反而趁着八国联军北京，慈禧西逃……逃离廷，一路逃到这里。留下的郑家人失了依靠，又早就养成了一群废，想再选派弟，慈禧已经不收了，郑家在京里的一支……自生自灭了。就是你们的老祖取前人教训，让后人归隐不要……可你四叔却利熏心，他觉得他能掌控一切，一步一步向上爬升……其结果却未必比你们郑家误了郑氏一族的先祖多少，他早晚会引起……注意，到红线……你们郑家……不是全灭就是再次沦为囚徒。要知，现在这个时代，别说一个家，就是一个人，想要消失都不可能，你四叔要是真的……天下之大你往哪里逃？”

“放心，他们只能看见我跟你在一起喝咖啡，我们说的话谁也听不到。”他了个型，“包括黄书郎，所以他才慌了。”

“你现在不是你四叔的学徒吗？个好学徒吧，丫。先取之，必先予之。”他说完抬向门那里看了一，“咦，他来了……”

“谁？”

“张，你四叔，都一样。”

我往哪儿逃？四叔要真的引起了更的权威的注意，我往哪儿逃？我会不会被捉去像小白鼠一样被人研究？或者是被禁一生？我开始恐惧了起来……

我四下看着……忽然有一被很多“人”围观的错觉，明明……这里除了我跟张，只有小猫两三只的客人……“他们……”

我顺着他的目光回过，只见黄书郎现在了门，“你？”

“张……”黄书郎言又止，他四下看了看，“走吧！以后不要一个人来。”

“张说我有责任清理郑家门，是真的吗？”

你现在这样是让我追问吗？我偏不追问……我也没说话，低着跟他一起走了，在车上的时候黄书郎果然先打破了沉默，“他们都要利用你。”

“知恐惧就好，你四叔……早忘了恐惧。”张说，“郑家的能力本来是为了调和、沟通的，现在不是讲究和吗？绝大多数时候人和神、人和怪、人和鬼之间，并不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有些事说开了就好……有了郑家，才能避免三界撕开表面和平，陷死斗。可惜，时间太久了，三界都快忘了郑家了……”

黄书郎抿着嘴不说话了，关于我家的事，黄家知的比张还要清楚吧，或者说它们也是受害者之一，被禁的不光是我家先祖……很有可能还有他们……

“我又什么时候能挑战他呢？就算我在步，我四叔也不会退步吧。”

黄书郎什么也没说，走到我跟前拽着我的手拉着我离开，“怎么了？”我问他。

“他已经停滞了

“你要我怎么？”为了不当小白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