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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整个身体泡在温水里的时候,桑宁大脑放空,头顶的白炽灯刺得她半眯着眼,她曲膝半倚在浴缸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酸痛的,徐维桢正在清洗她嫩穴里的精液。
洗发水、沐浴露、擦洗换衣吹头发,徐维桢亲力亲为,她只需要像个傀儡一样任由摆布即可,当脑袋碰到枕头那一刻,桑宁的眼睛彻底闭上了,意识消失前,她听见徐维桢说,要替她去搬行李。
有了前一日暴雨洗刷,第二日天光大好,S市像是被吸尘器清扫了一番,空气肉眼可见透亮了点,不似平日里灰蒙蒙的状态。
桑宁的睡眠由深入浅,在徐维桢撩开厚重窗帘,刺眼的阳光打在她后背的时间,她倏地惊醒,从床上弹跳起来后,那种骨头被碾过的酸痛顿时让她倒吸了口凉气。
几点了?赶火车来不来得及?
她下午两点的火车。
她眼神看向床头柜的位置。
手机呢?手机在哪?备忘录的提醒铃声有没有响?
这一瞬间大脑闪过了很多事,像一团乱糟糟的棉线,她愣了半晌总算是找到了棉线的头部,再看屋子里的陈设,压根不是她住的酒店。
她这才想起来,这是徐维桢的家。
“醒了?去洗漱?”徐维桢倚在窗边看着她。
“我要——回家。”嗓子是哑的,还疼。
桑宁不确定自己是着了凉,还是昨日在男人身下叫得太多太大声。
就算错过了火车票,她也要回家。
徐维桢并无异色,暧昧的眼神流连在她的脖颈与嘴角,哂笑道:“你确定要带着一身属于我的痕迹回去?”
桑宁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她掀开薄被下床,结果脚一沾地才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就那么跪了下去。
身上的布料轻飘飘,她没来得及起身就注意到,自己身上是一件白色衬衫,很明显是男人的款式和码数,穿在她身上很大,勉强遮住臀部,衬衫之下空荡荡,轻薄的布料偶尔滑过她的乳尖,瘙痒难耐,屋内光线充足,白色衬衫底下是什么样的,完全可以看得清楚,就比如她乳头的颜色。
她回过头,徐维桢依旧倚靠在窗边欣赏她的动作,从前尔雅和善的笑容如今看起来恶作剧满满。
她不信一个男人的家里会没有更适合更保守的适合女生做睡衣的衣服。
桑宁咬了咬下嘴唇,扶着床沿起身,环顾四周,卧室没有卫生间的,她蹒跚着脚步出去,走到门口就已经气喘吁吁,不得以靠在门框上歇歇气儿。
然后,徐维桢过来,横抱起她,将她抱到了卫生间的盥洗台前放下,贴在她耳边道:“看清楚了吗?不止脖子上……”
他解开桑宁胸前的两颗纽扣,将肩膀上的衣料滑下,懒懒散散挂在桑宁胳膊肘上。
“锁骨、肩膀、胳膊、乳房,都有。”
属于桑宁上半身的每一处嫩肉,都有徐维桢牙齿留下的痕迹。
其实他还觉得不够,他更希望咬在她的大腿内侧,又或者含住她下面翕张的小嘴。
车震虽然刺激,还是有些施展不开。
“就像被玩坏了一样。”徐维桢将她衣服弄好,搂着她的腰,看着镜子里的她,“你爸妈会担心的桑宁,不是什么急事,养两天再回去,现在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说你不回去,乖。”
他才刚刚吃到口,不能放。
桑宁要是在老家躲着,他也无可奈何,他的职业属性让他没那么多时间陪她耗在老家。
他要好好调教她一段日子,调教到她离不开自己的浇灌。
桑宁闭目,她脖子上的痕迹,连粉底液都不一定遮得住。
洗漱完毕后,徐维桢递给了桑宁手机,桑宁不敢打视频,只好打了个语音电话,本就是不怎么亲的表妹,订婚宴罢了,无所谓去不去,桑宁借口自己这边急着出旅游攻略,她妈说了一句工作要紧,轻易放了人,只是察觉到她嗓子的沙哑,多问了几句。
此时徐维桢拉过她,弯腰低头,隔着衬衫亲吻了她凸出的乳尖,他的嘴唇很烫,烫得桑宁颤抖了一下身子,好在他没有更过分的动作,桑宁才稳住心神,骗对面说自己感冒,已经吃了药。
挂断电话,她又被横抱起来到餐桌前,男人将她搂在怀里,拿起碗筷,低头:“想吃什么?”
像是要喂她。
桑宁觉着别扭,她扭了两下身子,眼光不经意瞄到墙边自己的行李箱,行李箱上还有一只丑陋的绿色乌龟玩偶,她挣扎着就要下去:“换衣服、我要换自己的衣服。”
她道。
徐维桢好整以暇放下碗筷,大手从桑宁光滑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找到她还肿着的阴唇捏了捏,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性爱娃娃是没有话语权的。”他说。
桑宁不